转眼第二天,珍贵的假期像是一块软糖,想小口小口,一点点拽着吃能吃很久,不成想,一口进肚嚼着嚼着就没了。
清晨的鸟叫开启一天时光,穿着黑色布鞋穿着后背都是小“窗口”老头背心的爹爹在婆娑的树影下刮着锅灰,他满头白发戴着眼镜,大铁锅立在泥地上,兴致勃勃的铲着,这大铁锅在灶台里还看不出这么大,毕竟出来的锅巴也没多大,没想到拿出来,这么深这么大。想来为什么刮锅灰,除了干净还是绕不开“节约”二字,锅灰厚柴火需要更多火力才能烧开锅内的水和菜,这显然是浪费的,在农村柴火稻草可都是宝贝,尤其不种田的还要没事去捡柴砍柴来烧。
奶奶在压井旁洗着衣服说:锅灰真厚,天天烧火难怪浪费柴。
木木莞尔一笑,猜对了。
爹爹听着广播说:这活丹阳誉枫最爱干了,他们俩最喜欢铲锅灰,说起来他们几个好久没来了。
说罢爹爹有点叹息,孙子辈这几个不似小时候经常窝在一起了,时光飞逝,人与人也越来越远,不知道再过几年,等大家都上了大学走出社会会不会更远了。
木木说:奶奶你还记得你让我和丹阳拉柴吗?
奶奶点头如捣蒜,说:记得记得想想都后怕。
那时候都有些冷了,百
锅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