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牵无挂？呵。天歌，那我算不得你的牵挂是吗？”
郑关月眼神一滞，似乎恍然明白什么。
“皇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我们这样在一起，互相折磨，大家都不快乐，不如。”
林天歌皱着眉头，望着郑关月解释道。
“互相折磨？你觉得是互相折磨？你可知朕为了能让你过上安宁日子，每日都要挨朝臣批斗，被百姓谩骂？”
郑关月收紧下颌角，脸上除了愤怒更多的是怨怼。
“既然要承受这么多压力，那干脆放手啊，放过彼此不好吗？何必呢？”
林天歌怒吼，高傲的抬起下巴，下槽牙抖动。
“呵呵，倒是我自作多情了？”
郑关月气得双手颤抖，依然保持着自己的君王体面。
“是。”林天歌摔了郑关月命人端来的红烧肉，恨恨道，眼里噙满泪水，却不曾流下。
“那朕就放你走。”郑关月咬牙切齿的说完这几个字，拂袖而去。
独留林天歌愣怔怔的站在原地，倏然，仰天大笑。
十五日后，林天歌奉命去往大业寺，她以为这场闹剧将以她的离开结束，然而这只是刚刚开始。
到了大业寺方丈要替她剃度，赐法号虚度，从此皈依佛门。
她走后不过几日，宫中开始流传，先皇后是狐妖幻化的，她就是先皇后，也就是先皇后替皇上出征。实际上她是大云国豢养的妖孽，专门摄人心魄，祸乱朝纲。
两名宫女在沁宁园中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被皇上撞见，拉出来审问。
“你们是从哪里听得这些流言？说。”郑关月怒气冲天。
“皇上，奴婢该死，尚衣局其他姐妹们那里听来的。”其中一名宫女战战兢兢在石板路上磕头道，头都磕破了，一道血印印在脑门儿上。
“你是该死，但不是现在死，小李子，召集尚衣局的所有宫女丫鬟来见朕。”朕关月紧咬着后槽牙，厉声吩咐。
“是，奴才这就去。”服侍郑关月这么多年，小李子也是头一次见皇上如此生气，吓得腿都有些不听使唤。
不一会儿，尚衣局的人齐聚沁宁园。
郑关月发话“你们当中是谁第一个传先皇后流言，污言秽语玷污先皇后的。知道者若是告发她，可以免死。要是你们都不说，或者都不知，那就全部去给先皇后陪葬。”
“皇上，奴婢是从纯贵妃娘娘的贴身丫鬟珍珠那里听来的，还请皇上恕罪，请皇上恕罪。”
一丫鬟从跪着的人堆里爬出来，磕头道。
“哼，你们其他人先退下，你跟朕去纯妃的灵南宫。”郑关月，起身斜睨一眼那告发的宫女，让小李子摆驾灵南宫。
“摆驾灵南宫。”
“娘娘，娘娘，皇上来了。”纯妃身边的珍珠和元宝到屋内禀报。
“本宫算账呢，来就来，大惊小怪干什么？”
“纯妃何在？”
“皇上驾到。”小李子都赶不上郑关月的声音。
“臣妾（奴婢）参见皇上。”
第59章 谣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