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太医把住姜九思的脉,却发现脉象平和,没有任何的异端。
“如何?”司屿急道。
孙太医摇了摇头,“脉象平和,和上次一模一样。不过自那次之后,老臣翻了许多的书,虽不完全,但揣摩着和我太祖师留下的一种毒有点相像。”
“毒?”司屿暗想着果然如此,上次他便觉得无缘无故突然身体发生异样,不像是生病,而像是某种蛊毒。
“可有解决办法?”
孙太医摇了摇头,看了一眼眉头紧皱痛晕过去的姜九思,叹了口气。
“太祖师的书上,并无太多的介绍,不过却隐约提到,可以以人血三碗服下,或许会有见效。”
司屿瞳孔酝酿着阴郁,如化不开的黑雾,气氛陡然骤冷。
“可还需要别的东西?”
孙太医摇头,“书上并无别的记载,以人血服用,也未必是正确的解药。这种毒该是已经失传的,是以记载少之又少,会发生什么也不曾写下来!”
司屿轻抚着姜九思的碗,略带嘲讽的笑了笑,须臾吩咐道,“去取碗来。”
孙太医在宫里呆了大半辈子,又岂会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世子这是想以自己的血当做解药。
“世子殿下,您如此尊贵之身,若是取三碗血,也会承受不住的!若不然让您的家臣来?”
宣平侯府家臣五千,每个人贡献一点,也无伤大雅不是?
司屿沉声道,“别人的脏,去取碗。”
孙太医不敢再忤逆他的意思,心中暗叹这世子还真是一个痴情种,竟能为了郡主做到这个地步,也是世间难得!
孙太医走后,司屿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
清楚知晓自己的心已入魔障,从最开始的利用,到后来的沉沦。
明明短短时间,却深陷其中,无论如何都走不出来。
且,甘之如饴。
曾经有个神棍给自己算过一卦,说自己命中注定会有一情劫,躲也躲不开。
若顺利度过,相安无事;若不顺利,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他那个时候听着觉得极是可笑,不过是一个女人,又岂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感情这种东西,皆是可以控制的。
可后来以利用为由接近她,却发现原来感情这种东西,最是不可控制。
他后悔了,后悔当初伤害她。可若那个时候知晓自己会深入魔障,又岂会在暗中谋划那一切?
司屿长出了一口浊气,视线下移至她的腰间。看见那枚羊脂白玉玉佩,许久。
罢了,不过是个死人。
?
孙太医的府上这几日难得的热闹,江辞、姜九思皆在府上养病。这一养,便是小半个月。
司屿放了自己三碗血,没日没夜的守在始终晕睡过去的姜九思床前,也是从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变成羸弱不堪的病弱少年。
这日,姜九思终于醒了。浑身似乎散了架一般,转
第71章 修罗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