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侯府。
房侯爷正要抱着小妾躺下,就听到门外的下人来报,说九王爷来了。
他一激灵,直接从床上滚下,忙唤下人进来侍候他穿衣。
他手忙脚乱穿好后,急忙踩着嗒嗒的脚步声,来到门口迎接九王爷。
他汗涔涔,见到九王爷一身单衣站在门口,眸中快速闪过诧异之色。
被九王爷冷漠的视线一扫,他忙低下头,拱手道:“殿下今夜突然造访,臣实在有失远迎,还望殿下恕罪。”
九王爷虚扶起房侯爷,视线在他歪歪扭扭的腰带扫过,说:“是本王唐突了才对,还请房侯爷不必感到有负担。”
房侯爷忍耐着燥热,抬起一只袖角暗暗擦拭细汗:“殿下说得是哪里的话,臣怎么会有负担呢?殿下能光临寒舍,臣这房府真是蓬荜生辉啊。”
“房侯爷客气了。”
“殿下快快请进。”
房侯爷小心翼翼地把九王爷引进前厅。待九王爷在上方落座后,他才跟着在下方坐下。
他抬头,视线不经意掠过房觅的脸,和她身上那身夜行衣,见她和九王爷态度亲密,不由得暗暗吃惊。
房觅也察觉到了房侯爷的打探视线,虽然只是一瞬,但还是很好地被她捕捉到了。
她暗暗打量起她这个未曾谋面的侯爷亲戚——房奋。
房奋个子不高,下巴圆润得脚后跟似的,虽和房恪的年纪不相上下,但他那浑浊的目光和核桃一样的褶皱面皮,实在很难想象出他真实的年龄。
“不知殿下今夜驾临,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房奋小心翼翼地问。
九王爷端起茶几上的青花瓷茶盏,杯盖轻轻刮着茶面,小抿一口,不慢不紧地说:“哦,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前几日有一名少年得罪了本王。”
房奋紧张地听着,又不时附和上两句:“那他真是该死了。”
九王爷轻抚着茶盖:“房侯爷也这么认为?”
房奋巴结九王爷都还来不及,听到九王爷问自己话,不管是非对错,顺着九王爷的话,讨好道:“王爷的身份金尊玉贵,又岂是那个少年可以冒犯的?他真是罪该万死!”
九王爷点点头:“既然房侯爷都这么说,那就好办了。”
房奋听得稀里糊涂。正当时,九王爷又说:“那就请房侯爷把人交出来吧。”
房奋根本不知道朱管家把冬云的弟弟送给房老太爷的事。他只知道今晚柴房失火,有人行刺老太爷,后被老太爷的人捉住。
至于那个刺客长什么样,他也不知道。因为他喝了鹿血,浑身的燥热压盖了他本就不多的理智,使得他暂时没空理会刺客,便把一切都交给朱管家处理。
现在听到九王爷让他交人,他实在是一头雾水。
他起身,慌张道:“王爷,臣不明白你说什么。”
九王爷眼睛一眯,声音严厉了几分,带着不容置喙的威慑:“本王可是亲眼看见那人进了这里。侯爷是在怀疑本王的眼睛吗?”
房奋被一吓,心里瞬间惊涛骇浪。哪怕真是九王爷的眼睛有问题,也不是他能够怀疑的。
他扑簌一声,直接跪在地上:“臣不敢。如果那歹人真进了臣的府里,臣一定把他揪出来,交给王爷处置。”
说着,他便差人去喊朱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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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殿下驾临,有何要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