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挽歌瞧见那几个都没顾得上疗伤的侍卫,只是一脸戒备的看着四周,有些于心不忍,便出声打断。
“居士,我看你这几名侍卫伤势严重,也一同扶进来吧,我给他们疗伤。”
李孝公顿了顿,转身对着属下嘱咐了一句。
“你们几个去杂物间收拾下,就不用跟着了,受伤的几个随我进来。”
说罢,他才跟随慕挽歌走进了道观。
领头的伤势最重,他小声和别的护卫说了几句,便带着伤员跟着进了道观。
李孝公来到正堂,拜了下三清,看着慕挽歌去厨房烧水了,就观察起这间简陋的道观。
“道长还挺质朴。”
手下们进来后,找了几个蒲团坐下,都纷纷从衣摆上撕下布条,开始为自己捆绑包扎伤口。
李孝恭并没有多说什么,更惨烈的景象,他都见过,只能生死由命了。
真的伤重而死,好好善待他的后人便是,府中的很多家将都是缺胳膊短腿的,城外还有庄园居住着许多遗孤。
这才是他李孝恭的良心。
没一会,慕挽歌抬着一盆热水,手心里还握着刚找来的针线。
慕挽歌并没有多言,来到一个伤势更为严重的护卫前,缓缓蹲下,皱眉的给他将之前随意包扎的麻木条解开。
汉子也很硬气,触碰到伤口,也没吱一声,也和其他人一起好奇地看着这位女冠要如何救治自己。
慕挽歌看着伤口有十多厘米长,皮肉翻卷,还冒着咕咕鲜血,很是恶心,她脸色也不太好看,有些发白。
一是怕,毕竟她真没见过这样的狰狞的景象。
二是担心,这伤口想自然愈合估计要很久,现在天气炎热,说不定一会就会化脓。
不及时处理,怕是会得破伤风。
慕挽歌忍着心中的不适感,用干净麻布沾水,为大汉的伤口清洗起来。
等将血污擦拭干净后,她叹了口气,想消消毒,可没这条件啊。
转头问李孝恭。
“你们带酒了吗?最好是烈酒。”
李孝恭摇摇头。
“出来狩猎,并没有带酒。”
慕挽歌无奈,只能取出针线,对着大汉说道。
“你忍着点。”
大汉点点头,眼中没有惧意,只有好奇。
慕挽歌也不在多想,就像缝衣
第5章 慕挽晴的“医术”[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