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挽歌淡然的面容,都被这表情给逗乐了,上前再次给野兔松绑。
野兔得了自由,并不感恩,伸了伸被绑的有些僵硬的四肢,然后就从灶台上一跃,跳到地上,没几下,又跑没影了。
“这个没良心的兔兔。”
慕挽歌笑骂了一句,觉得很是有趣,不止兔子有趣,暗中那个人也很有趣。
顿时觉得生活也没这么无聊,多少有些期待感,很希望明天的早晨能早点到来。
平静如水的过了一天。
当第二天早晨,慕挽歌起床后,穿戴好衣服,也没洗漱,就急匆匆的赶来厨房。
果然,那只野兔又一次被绑住放在灶台上。
“嘻嘻,小灰,早上好,你又来了啊。”
慕挽歌笑嘻嘻的上前,这次并没有立马给野兔松绑,而是和它聊起天来。
“你看,你就算跑了,不是还得回来。”
“难得想我和你效仿古之诸葛亮和孟获?来个七擒七纵?”
“也行,谁叫你这么可爱呢,可爱就是了不起。”
慕挽歌说着就给小野兔松了绑,不过的这次野兔没有立马逃跑,红通通的眼神还有些怯弱。
它在灶台上有些无措,两只毛茸茸的耳朵也支愣着,观察起慕挽歌。
见这个人好像不会拿它怎么样,于是又跳下灶台,还回头看了一眼,这才几个兔起兔落的跑掉了。
慕挽歌心情很好,暗中那人好像很想她亲手杀掉小兔子。
暗示的很明显,哪都不放,就只放在灶台上。
她偏不,看谁耐心更好。
于是一只小兔子便成了两人的较劲工具。
随后几日,野兔不断的被绑来,又不断的被送走。
野兔也被整烦了,在第八次被送来后,就算给它松了绑,它也懒得跑了。
直接在厨房里转悠,这里闻闻,那里嗅嗅,好似在看哪里可以搭建一个窝。
慕挽歌眼见不行啊,干脆上前抱起野兔将它送出院外,怀里的兔子还不情愿的回头直瞅厨房,模样可爱极了。
可是在第九天的时候,虽然慕挽歌将兔子再次送出院外后,那只野兔哪也不去,还跟一只小狗一样的在刨院门。
慕挽歌没办法,只能叹了一句。
“不是我军实力不济,实在是兔子友军不给力啊。”
她开门将眼神已经麻木的小兔子抱了进来,还来到后院给它洗了个澡。
没曾想,这哪里是只灰兔嘛,洗干净后竟然是一只纯白的兔子。
“以后不能叫你小灰了啊,那就叫你小白好了。”
这只兔子还有几分灵性,洗澡时也不反对,听到有名字了,眼睛咕噜噜地转了转,还对慕挽歌点点头。
“哟,成精了啊,不过没事,本道会渡化你的,咦,渡化好像是佛家的用语,我该怎么说来着。”
往后的日子虽然少了一些期待感,不过多了一只白兔陪伴,慕挽歌倒也过的自得其乐。
而暗中的人好似也知道她暂时不会杀生,也只是在灶台上放了一些肢解好的野猪腿或鹿腿。
慕挽歌性格豁达,既然那人不想出来,她也找不到,也就坦然接受了。
而李孝恭这一去竟然就没有再回来过。
慕挽歌一想也不奇怪,山下估计都打翻天了。
不过有自己的提前预警,至少不会被突厥打个措手不及,不会再被杀到家门口,签下一个忍辱负重的渭水之盟。
她也不知怎地,还有些向往血与火纷飞交织的战场。
“唉,这是演女将军演多的后遗症吧。”
第8章 羊羊的无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