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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
      顾行哂笑一声,“所以你觉得你凭自己就能反抗我?”
      温棠笑着问顾行:“顾先生觉得不行吗?”
      顾行看着执迷不悟的温棠,讽刺地说:“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温棠摆了摆手。
      顾行深深地看了温棠一眼,转身离开。
      就算温棠能趁他不备暗算他,难道在他有所防备的时候,温棠还能得手?
      她确实厉害。
      但还没有那么厉害。
      温棠盯着顾行离开的身影,嘴角勾起一丝恶意的笑。
      自命不凡的男人啊。
      窗外又开始响起“嘀嗒”声,温棠视线移向窗外,夜色浓郁。
      温棠的手指摩挲在唇上,白婉言还知道撺掇顾行来对付她。
      温棠轻笑一声,那她也不能让白婉言失望吧。
      ——
      第二日下午,纪辞年亲自来给温棠办理了出院手续。
      连续下了一个星期的雨,闷热的温度被洗刷下去许多。
      带着凉意的潮湿空气黏附在温棠的手臂上。
      纪辞年从袋子里拿出一件披肩毯,给温棠披了上去。
      温棠懒散地任由纪辞年动作。
      纪辞年低垂下头,给温棠拉拢毯子前襟。
      温棠茶色的眼眸漫不经心地看着纪辞年垂下的脸。
      半晌,她半阖上眼睑。
      “别再对顾行出手。”
      纪辞年动作一顿,抬起头看向温棠,墨色的眼眸里有几分诧异。
      “你想做什么?”
      温棠淡淡地侧过脸,看向窗外。
      “我会自己处理。”
      “顾行不是其他人,他很危险,没有那么好对付。”纪辞年轻皱起眉,不赞同地说。
      “我知道。”温棠轻笑一声,眸里闪过细碎的光,“但我自己就够了。”
      纪辞年看着温棠兴致盎然的眼神,神情凝滞了一刹。
      她对顾行感兴趣?
      纪辞年眼眸暗了下去。
      ……
      温棠看着花园里的景色,脚步停了下来。
      经过几天雨水的洗礼,原本满园开得盛大的月季已经落了一大半,只剩下花托孤零零的立着。
      雨后泥土的清新气息传入鼻腔。
      温棠叹了口气。
      身上的披肩往下滑了些,纪辞年给她拉了上来。
      李叔迎了出来,看着二人亲密的动作,眼光闪了闪。
      “夫人,先生,你们回来了。”
      温棠盯着李叔,神色不明。
      纪辞年拉住了温棠的手,温棠移开放在李叔身上的视线,顺着纪辞年的动作往别墅内走去。
      林姨正在厨房忙活,听到客厅里的动静,赶紧从厨房走出来。
      看到温棠,她脸上扬起了笑。
      “少夫人回来了。”
      温棠温和的笑着点了点头,“嗯。”
      “我本来还想去看少夫人你的,少爷偏要给我说你需要安静的休息,不让我去。”林姨抱怨了一嘴,瞪了一眼纪辞年。
      纪辞年笑了笑,没有说话。
      温棠挑了挑眉,看向纪辞年。
      他竟然知道她不想太吵闹?
      “林姨,饭做好了吗?”纪辞年开口问林姨。
      林姨这才想起了这事,拍了拍脑袋,“好了好了,少爷不说我都差点忘了。”
      “林姨给我做了什么?”温棠笑盈盈地看向餐桌。
      “少夫人喜欢吃的我都做了。”林姨眉开眼笑,拉着温棠往餐桌走。
      纪辞年被落在后面。
      他看着亲昵的两人,露出一个无奈的笑来,抬脚跟了上去。
      林姨的菜谱偏向川系,温棠在医院吃了一个星期的清粥寡菜,吃到辣的一时间还有些不适应。
      她微微地皱了皱眉。
      一杯水递了过来。
      温棠看着被修长的指节端着的水杯,抬头看向纪辞年。
      纪辞年墨色的眼眸专注地注视着温棠。
      温棠伸手接过水杯,视线扫过纪辞年的手。
      他的衣袖因为伸手的动作滑上去了些,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来。
      在腕骨处有一块疤痕。
      温棠视线一顿,又若无其事地移开。
      纪辞年并没有发现温棠的视线,见温棠接过了水杯,又沉默地继续吃饭。
      温棠茶色的眼眸看向安静的纪辞年,指腹在水杯上摩挲了一下。
      ……
      夜晚。
      林姨还在厨房清洗餐具。
      “林姨。”清冽的女声在背后响起。
      林姨转过身,“少夫人,怎么来这了,是不是没吃饱,要吃甜点吗?”
      温棠摇了摇头,倚靠在门框上。
      “没有,我就是太久没见林姨了,来和你聊聊天。”
      林姨脸上扬起和蔼的笑,“也就少夫人总是惦记着我了。”
      “你辛苦了。”温棠看着一边和她说话一边忙活的林姨。
      “我这算什么,你和少爷才辛苦呢,特别是少爷,我就没怎么看到他休息过,别的少爷四处去旅游,我们少爷啊除了出差,就天天待在公司。”说起纪辞年,林姨就开始絮絮叨叨了。
      温棠听到林姨说的话,脸上的表情一滞,抱起了手,意味不明地问了一句:“是吗,我都有些记不清了,辞年是什么时候去盛宏上班的?”
      林姨听温棠这么问,开始回忆起来。
      “少爷是刚毕业就去了盛宏,那时候大概……22岁吧。”
      温棠蝶翼般的睫毛颤了下。
      林姨又继续说:“我记得那年少爷还要忙些,他刚上任,公司还有许多人都不相信他,他很多时候都干脆待在公司了。”
      温棠脸上的笑意散了些,“是这样吗?”
      她抱着的手摩挲了一下,22岁在盛宏。
      可纪辞年怎么给她说的,22出去旅游学的做饭?
      温棠眼神冷冽了一些。
      啧。
      原来是在试探她啊。
      纪辞年竟然早就发现她的不对了,却一直没有戳破。
      他在想什么?
      温棠顶了顶牙,转瞬又觉得这样也对,如果纪辞年一直没有察觉,那她才应该惊讶。
      毕竟她可从来没在纪辞年面前伪装过。
      即使以前再不关心,这么大的变化也不至于毫无所觉吧。
      他要是没觉得奇怪,该奇怪的就该是温棠了。

第47章 察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