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回想着凌如心开心的笑颜，心里不知是何滋味，她记得她问凌如心：“这个生日宴你过得开心吗？”
“当然了，怎么了？”
有事，当然有事。
余惜把你的生日宴变成了“四起”啊！
那个身穿淡绿色旗袍的女人，真狠啊，她可能是爱你的，却不知道因何执念，将你们兄妹三人置于危险中。
“余惜！你疯了！”
“是，我就是疯了，要不是寒冰，她怎么会死？”
凌汛盯着余惜偏执疯狂的神色，动了动唇，说出来的却是：“当年，你真的爱过我吗？”
余惜的心中毫无一丝波澜，她看着已经四十多岁的凌汛，岁月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多少痕迹，他依旧年轻，依旧英俊。
这些年和他在一起，有了三个儿女，如今都已成才，余惜思绪还未想多远，只听凌汛又道：“这些年和你在一起，我很幸福，你呢......”
幸福吗？幸福的。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她想起了那个爽朗的笑容，想起了那一天，她对她说：“你要自己变强大，才能保护好自己。”
“十六年了......”凌训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和沧桑：“你到底要干什么？”
余惜失神了一瞬，但很快恢复正常，她的眼中依旧冰冷，看向客厅的楼梯口处道：“如止，你妹妹呢?”
“母亲，”凌如止喉咙难受的发紧：“放心，和如水在一起。”
“那就好。\"
余惜并没有再说下去，而是让凌如止先行离开，客厅只剩下了余惜两人，寂静，掉一根针都能听见的那种静。
“终审之力，”余惜语气缓慢而坚定：“这就是我即将要做的事情。”
寒冰做了个梦，在梦里，她好像和一个男子在一起。
“汝不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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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四起[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