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闻溪午的警惕果然是对的，他没追问原因，还是拿出手机来点着：
“齐琳，你喝多了，我给你叫了车，有什么事等你醒酒再说。”
叫完车，闻溪午走到门边，将门敞开，做逐客状。
齐琳笑笑，抬眼看着他，许是因为喝过酒的缘故，她的眼神很直接，很渴求。
“我特清醒，这十五年来，我从没像今天这么清醒，溪午...”
“齐琳！”闻溪午打断她，闪身到门外按了电梯：“你现在不适合说话，出租车还有三分钟到楼下。”
闻溪午眼神又冷又果决，面色狠厉，齐琳笑着举手投降。
罢了。
说与不说，结果都是一样的。
暗示成这样，聪明如他，不回答就已经是回答了。
“都说你好说话，其实你拒绝人还是挺干脆的。当年对孟书影也是一样，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听她提孟书影，闻溪午面色淡淡，并无半点涟漪。
“你绝情起来，真绝。”
齐琳似乎是下了一个结论，踉跄着进了电梯。
闻溪午不太放心她的状态，从楼梯下去，目送她进了出租车，这才重新返回。
刚进家，手机微信又响起来，是陶雨浓直接拨打了语音。
陶雨浓换了头像，是娜娜的照片，那个斗鸡眼的小狮子。
丑萌丑萌的。
“闻溪午，你还没睡吗？”
听到他的声音，闻溪午复杂的心绪这才平复一点，他瘫在沙发上，将上次去便利店买的清嘴糖扔了几颗进嘴里，懒懒笑笑：
“你是小神婆吗？”
陶雨浓嘻嘻笑：“我在你房子里装针孔摄像头了。”
闻溪午一窒，立刻起身。
“骗你的，”陶雨浓诡计得逞，继续笑着说：“你的微信步数本来停了，刚刚又增加了300，以为你又回医院值班了，就有点担心。”
“没回医院，在家里呢。”闻溪午笑笑，重新坐回沙发上，逗她说：“这么晚了还不睡，不会是水土不服吧？”
“闻溪午，”陶雨浓忽然不笑了，声音低低的：“如果我说是想你想的睡不着，算不算骚扰？”
女孩子声音很柔，又带着嗲气，挠得耳膜都痒痒的。
陶雨浓是真的睡不着，今天闻溪午不仅不排斥她，还格外顺从，她觉得或许这是得寸进尺的好时候。
错过今天，谁知道下次他的心再变得柔软会是什么时候。
“我看到你在娜娜肚兜里放的信了。”
“是不是字数比原来多？”
“嗯。”
其实也没写什么，都是一些祝福的话，或者励志的古诗词。
陶雨浓抱着娜娜坐起来，用手指轻轻梳着娜娜的鬃毛，轻声问：
“闻溪午，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你可以不回答，但是不能说谎。”
拒绝她好像是很难的，闻溪午应声：“嗯。”
陶雨浓深呼吸一次，郑重的，一字一句的问他：
“你是不想跟我在一起，还是不能？”
女孩子的思路总是这么绕，闻溪午没明白：“有区别吗？”
“区别很大呀，”陶雨浓说：
“如果你说不想，我就从“我”身上找找问题，让你想，如果你说不能，我就从“你”身上找找问题，让你能。”
“我想跟你在一起，所以我需要一个努力的方向。只有你能给我这个方向。”
第89章 只有你能给我方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