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正泽喝着茶水,慢条斯理的说:
“你奶奶临终前交代了,四个铺面是给你留着娶媳妇的,谁也不能动。还点明尤其不能分给闻飞泉和闻悠悠。我公司的律师在场,立了遗嘱的。”
闻溪午心下一骇。
奶奶总是信不过爷爷,认为他什么事都处理不好。
因为她骂闻飞泉和闻悠悠是小兔崽子的时候,他从来不跟着随声附和。
她就觉得这个老头没有立场,等老糊涂了,一定会胳膊肘向外拐委屈了他的大孙子。
事实上爷爷只是处事圆滑,不会正面苛责别人,他的心思向来是与奶奶一致,从来不敢违逆奶奶的意思。
“溪午,我们知道你从小心善,他们来争你一定会让。你奶奶也知道,所以她要来做这个恶人,不把难题留给你。”
一辈子不识几个大字的奶奶,居然会知道立遗嘱,在他十几岁的年纪,就盘算好现在的日子。
闻溪午忽然明白,为什么自从他毕业以后,覃虹南那样热情且不遗余力的为他介绍对象。
应该也是得到奶奶授意的。
陶正泽就把那张蓝色工行卡往前推,示意他收下,闻溪午没动。
覃虹南接过那张卡,起身塞在闻溪午的手心,抬眼望着他,认真的说:
“之所以今天告诉你这些事,是因为早点办妥,就不用挂着这个心事。你拿着,我好跟你说别的事。”
说到这里,她的眼神开始布满哀伤。
闻溪午不明就理,转过头去看陶正泽,他沮丧的低下头。
这一家人都是重信守诺的人,将这个秘密藏在心里放了这么多年,长途跋涉驱车过来,一定是有苦衷的。
“覃园长,您身体怎么了?”闻溪午问。
覃虹南笑着坐回去,拍了拍陶正泽的膝盖,示意他振作一点。
陶正泽头更低了,眼睛飞速眨着,眼眶泛红。
“我是医生,有任何问题都可以跟我说。”闻溪午柔声追问。
“前段时间,忽然间记忆力不太好,总忘事,家里的密码记不住,幼儿园小朋友的名字也记不住,还以为是太累了,休息了一段时间就发现...好像是更重了。”
“然后就去镇上的医院拍了个ct看,说是...有阴影。”
覃虹南说到这,陶正泽听不下去了,招呼都没打就起身进了卫生间,有点失礼。
闻溪午沉吟片刻,抬眼问:“这个情况有多久?”
“两个多月吧。”
他深吸一口冷气,心口扎疼,声音也有些急切:
“您应该早点告诉我,工作的事可以放下,您不能跟我这么见外。”
覃虹南笑笑,摆手说:
“跟你从不见外,不然也不会这样冒冒失失来找你。”
闻溪午出于医者的本能,还是习惯性的问了一句:
“最近头颅有没有受伤,受过撞击之类的?”
覃虹南摇头。
“有啊!怎么没有?”
陶正泽从卫生间出来,急匆匆的坐到闻溪午对面,脸和头发都被水打湿过,眼球里布满血丝:
“前段时间有一个小孩儿扔东西,砸着你嫂子头了,晕好几天。”
闻溪午问:“什么东西?”
“布娃娃。”陶正泽双
第139章 有点难办[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