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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涂谣经过院子,看到南宫歆苒在院里埋头浆洗衣物,那床染着血渍的床单晒在一旁的晾衣杆上,随风猎猎飞扬。
      她忽然邪媚一笑,款款走了过去,将那床单从晾衣杆上扯下来,顺着风势扔向南宫歆苒,得意地笑道:“好大的风啊,把床单都吹下来了。”
      床单像一张网,罩在了南宫歆苒身上。
      南宫歆苒嫌恶地把那床单快速从身上扯下来,床单落在了洗衣的浆水里。洗了许多衣服,浆里已变成污浊的灰色,床单浸入浆水里,自然也就变脏了。
      “好你个贱妾,竟敢将本妇落红的床单弄湿弄脏!”涂谣抢先开口,厉声斥责。
      对于女子来说,初夜落红可是贞洁荣耀,是极为重要的。这带血的床单晒在院里显眼处,是在彰显她为身大少夫人的体面和地位。
      拿带血的床单恶心她,还先声夺人,南宫歆苒简直被她气笑了。
      这些日子,她一心只想着怎么拿到身契,倒没有心思收拾涂谣,如今她自己送上门来,那她可就不客气了,正好把新仇旧恨都与她好好算一算。
      南宫歆苒一脸嫌弃地把床单从浆水里拎出来,扔到地上,双脚跳到上面反复踩踏,嗤笑着挑衅道:“我不光把它弄脏,我还要把它踩在脚下,你能奈我何?”
      涂谣不怒反笑:“我为正妻,你不过是一个贱妾,胆敢折辱于我,我想怎么处置你就怎么处置你!”
      南宫歆苒见她消停了一阵子,今日却一有机会就来找她的茬,心里便猜测方才董平儿让杜丽娘给她送来补品时,她去请求董平儿让她脱除奴籍了,如今看她露出这肆无忌惮的嘴脸,她便笃定董平儿已经应允为她脱除奴籍了。
      南宫歆苒轻蔑一笑:“哼,是吗?有本事你把我发卖出去啊!”
      “这可是你自找的,本妇这就成全你!”涂谣冷冷一笑,忽然高声道:“来人!来人!快来人!”
      此时夏乐珩走了过来,不悦道;“嚷嚷什么?”
      夏香听到争吵声,担心南宫歆苒,立即放下筷子,也火急火燎地疾步而来。
      “官人,她将那床单浸到污浊的浆水里,还扔到地上故意用脚踩踏,她这般羞辱妾身,对妾身大不敬,妾身今日若不将她处置了,日后如何还有颜面在府中立足!”涂谣抑扬顿挫道。
      她身为正室,处置犯错的妾室天经地义。涂谣心里明白,只要她寻到了南宫歆苒的错处,她就能处置她,夏乐珩越是偏袒她,夫人就越会站在她这一边。
      涂谣转身对夏香摆出大少夫人的架子,厉声道:“夏香,即刻去把夫人请来!”
      “是,大少夫人。”夏香只得应下,低头离开去请夫人。她心里百般不想去,可是大少夫人的命令她不敢不听,只能离开她的视线以后尽量走慢一些。
      转身时,她悄然看了南宫歆苒一眼,满眼的担忧和无能为力。
      南宫歆苒嘁了一声,对涂谣鄙夷道:“处置我?我现在就把你处置了!”
      南宫歆苒说着就像一只凶狠的猫咪扑向了涂谣。她那嚣张的模样,在夏乐珩看来就是有恃无恐。
 

第77章 投井之仇[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