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羽儿家里忙碌的办理着护照签证。我刻意的时刻流露出真切的关心,表达着正向的建议。我其实心里堵得慌,无处宣泄,只好用一天天自找的忙碌挥耗着精力。羽儿彻底的办理了停薪长假,时不时的来陪我。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又无法求证;我总隐藏着心里的慌乱,却在羽儿更慌乱不安的眼神注视下,想尽办法的去安慰她。羽儿再没有提领证的事,我也不提。
周五的时候,羽儿加急订做的婚纱照送到了新房。在陌生邻居们祝福的眼神中,我把主相框扛到了新房。又下楼去和羽儿一块提上了其他的相框和摆件。羽儿不知道哪一天买了新床单已经铺了上去。耀眼的大红,俗套而又彰显着新的身份。
然后,我们手牵着手去秦大东门的超市采购。新鲜的食材是为了招待新房明天的第一波客人。下厨的自然是我,从十三岁就自己做饭的烹饪天才。最早的烹饪经历甚至可以追溯到八岁时,带着邻里伙伴给一只莫名其妙死在隔壁强强家屋旁的死鸡拔毛开膛,填料裹泥,架火烘烤。围蹲一旁望眼欲穿,凑鼻深吸的伙伴们在美食即将成熟的前一刻,突然遭到半个街坊妇女们的围殴,然后单练。凄惨的哭喊声打破了整个村庄的宁静。每一家都没有男人出来劝阻,每一家都打到妇女精疲力尽为止。
我这边请了在省城的老大和老五,球队的扬哥,教研室的老大和瑞姐;羽儿那边是她的三个闺蜜沈芸,严晶晶和谭敏。允许都可以带家属,但也不知道有几个人会带来,饭菜量真不好把握。
一大早,我在菜市场补料的时候,瑞姐的电话就催过来了,以为我还死挺在床上。瑞姐一进家就到厨房收拾,手里提着满当当的大包小包。我劝她去看看房子她不听。我劝她去客厅看电视时她就挥手要揍我。我识趣的闭嘴,开始打下手。她劝我千万别显能,别把女人惯坏了。我嘻嘻的笑着,不搭腔。
羽儿是在晚将近一个小时后到的,空着手。瑞姐没给人家好脸色,小丫头吓得偷偷吐舌头。我们都知道,缘由不是今天的迟到,是瑞姐觉得小丫头犯了更大的不应该。羽儿撒娇的讨好,手忙脚乱的寻找存在感,导致我们俩一块被轰了出去。
老大带着女朋友刘蒙蒙,老五带着他家的李可。扬哥惯例的独来独往。教研室老大叫陈军,说本来想约倩倩一块来,后来忍住了,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拒绝了尴尬。闺蜜那边,就晶晶带了男伴,一个腼腆,瘦高的大男孩,名字后来忘了。除了扬哥,都带了礼物,或大或小;扬哥直接扔给我一个厚红包,我没数,也没矫情,装兜里了,说多了他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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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新房,自然有自己的新娘[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