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上帝保佑,你俩总算回来了,昨晚死哪去了?腿软不?”我和老三第二天刚回到宿舍,首先迎接我们的就是老大一连串的质问。
“软不软不知道,但我知道有人这会肯定腿疼!”
“咋了,谁受伤了”,老五关心的问。
“别听他乱说,都好好的。让我俩先补个觉行不?求各位哥哥了”。我急忙制止大家的关心,人多眼杂的,我不想多说。
午饭是老大直接打到宿舍来的,老大刻意去得很晚,为的就是我俩多睡一会,饭很香,因为饿了。
吃完饭,我说去校队训练,问他们去看不?
我们四个都开始默契的穿鞋穿衣服。训哪门子练?冰天雪地的,你去北方的操场试试能做动作不?再说,我明显的鼻音很重了,老三还好。我是毛衣外面套着服务生服,鬼知道我昨晚咋过来的?可能老三的分析让我的内心世界温度更低吧,忽视了体表的严寒。
我们四个到食堂找了个无人的角落,阿姨们已经开始打扫卫生了,我们自觉地把脚搭在桌子的加强筋上。
我把昨晚发生的事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但没有说我魔怔时说的那句话,老三也没有补充。这俩畜生很一致的首先没有关心我俩的身体和战斗技能。而是直勾勾的盯着我看了半天,老五憋出一句话。
“你恋爱了?啥时候开始的?”
我不想搭理,扫射着瞪了他们一眼。
老五自告奋勇的要傍晚去一趟迪厅,我也没矫情。我回头把服务生的衣服折叠整齐装在袋子里,并叮嘱老五,我在迪厅里的名字是小锐,没有用真名。当年,这种地方劳动协议都不签,也没有工资卡,所有的关系,钱财都是手传手。
我和老三在东门口等着,老大非要陪着老五一块去,说他不进去,在门口把着。都是高智商的学生,做事考虑都很周全。
不到一个小时,我们又碰头了。事情办得很顺利,姓陈的那帮孙子连打探消息的勇气都没有,没敢在迪厅出现。炎哥收了衣服,又帮忙从衣柜里打包了我的私人物品,还特意找经理给我结了1000元工资,我和迪厅的雇佣关系到此结束。
我拿出200元在门口的川菜馆请哥几个吃饭,要了两瓶绿脖西风,没整太白,又花了十几元买了感冒药。全是硬菜,学校门口的饭馆菜量又大,所以酒没喝完。
我在床上躺了四天,老三生龙活虎的没一点事。期间没有收到任何感谢或者安慰的电话,我生不如死。
后来的几天,很寸的接连在食堂、去图书馆的路上碰到过羽儿。第一次时,羽儿主动的低头忽视。往后的两三次,我都抢先低头。
期末考试前几天,我在校后勤办公室值班,我有专业技能,学校给的勤工俭学岗,值班同时顺便安静的背背单词,其他科目没啥大问题,但我真的英语比较差,那天真不是完全气老三。
电话中有人报修,说宿舍突然没电了,正在复习,还要交期末论文,可咋办呀。我问有没有焦糊的味道。过了半分钟,对面说好像有,又好像没有,看来是拿鼻子仔细侦查了一遍。完犊子了,是个大活!
问清了房间号,不忘照例提醒她们穿的规整点,最好给周边宿舍也提醒一下。我拿了必要的工具和辅料往女三赶过去。
怕啥来啥,冤家路窄。3301,中文系汉语言文学专业女生宿舍。天之骄女们金贵,四人间,里面住着陆轻羽、沈芸、严晶晶和谭敏。陆轻羽同学的铺位在里面左侧,靠着窗户。
迎接我进门的首先是一堆叽叽喳喳的责难,当面投诉我来的不及时,然后就是瞬间的戛然而止,集体目瞪口呆。
“这工作好,能进女生宿舍,拿钱买的”,为了缓解尴尬,我说笑道。根据声音我判断打电话的是严晶晶,我直接问她能闻到焦糊味在哪吗?自始至终我没有往窗户那边看。
严晶晶说他们都不确认,我无奈的开始自己找。从角落里的插座开始查起。身后呀的传出一声惊呼,让我稍等,然后开始慌忙的将床底下的洗衣盆使劲往更里面推,挤的几只鞋子又从其它方向溢出来。我退后两步安静的等待严晶晶收拾停当。
我的经验很准,这个最容易使用“热得快”的角落插座内部烧短路了。我拆开插座盒和空气开关,用电笔测出短路的两根导线,坑人的开发商居然用的铝线。我从工具包里挑出4平方规格的铜线,在空气开关处牢靠的和问题导线绕环铰接结实,然后从插座把导线慢慢抽出来。又重新把接头接好。上推了空气开关的总闸,灯亮了,宿舍里一片欢呼。我又顺势再把电闸拉下,身后叽叽喳喳的问怎么啦,怎么啦?
“怎么啦?我还要装插座,你们想电死我?”
“帅哥,我们不放电”,我被挑逗了,谭敏的声音。
我在欢快的的笑声中埋头工作,把插座的线头紧固,又把插座恢复到墙上,双脸通红。我酝酿了好久,然后板着脸起身,把左手摊开,送到严晶晶面前。
“拿出来!”
“什么拿出来?”
“你说呢?”
“我们不懂”,严晶晶开始拉同伙了
“那我叫宿管上来了”
“什么人呀!好感顿无”
严晶晶没有办法继续装下去,垂头丧气的指了指陆轻羽。她们做贼心虚,把“热得快”藏在对角线最远的位置,陆轻羽那里,文科生居然也懂几何原理的现实应用,真是小看她们了。我不是公报私仇,但我也无法回避的开始直视羽儿,脚底下没有移动丝
第15章 3-301,陆轻羽的宿舍[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