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后来,我们渐渐舒缓了起初的尴尬,从喷泉广场开始随心的走过曲池公园、武家坡公园,不知疲倦。沿途有庙会,羽儿会主动拉着我飞向每一个自己中意的食摊,然后站在旁边安静的看着我付钱拿货,然后再欣喜的接过我传递的每份美味,慢慢享用,小气分享。咬着鸡柳,羽儿笑个不停,等情绪稳定后,又笑着给我讲述除夕夜,妈妈准备完了所有菜品,准备摆桌是才发现烧鸡找不到了。生气的埋怨爸爸连个推车都推不稳,爸爸狡辩说专业不对口,完全没想到是家里出了内鬼。我听后打趣说道,“果然是你大妈已经不是你大妈了,但你大爷还是你大爷!”
走累了后,羽儿会让我陪她坐在长椅上,静静地看着广场上拿着风车嬉戏的小男孩,手举棉花糖的小女孩,偷偷评价着走过身边的行人的穿着品味。歇够了我们就继续前行,跟着人流,或者远离人流。
武家坡,延续千年的忠贞爱情见证地,由于要收昂贵的门票,羽儿拒绝继续往进走。在门口的临时集市上,我一眼看中了那个红色的塑料发卡,红色的蝴蝶造型,沿着边沿镶嵌着倒8字型的玻璃水晶。在羽儿驻足观看糖人表演的时候,偷偷到隔壁摊位急速把它买下,装在衣兜里。
那个年代,商业模式还不够灵活,整个风景区内新年里还没有开门的饭店,我们在下午两点左右赶到当时还不是步行街的不夜城,在kfc里简单进了些热食,就匆忙的赶往曲池影城,羽儿已经和宿舍伙伴看过了大片《金刚》。我们提前浏览了影讯,按照羽儿的意见选择了《情癫大圣》,一部无厘头的喜剧。在影院里,我们没有出格的动作,似乎我们两人都不愿在仅仅一天时间把关系上升到更亲密的层次。我只是简单的搂过羽儿的脖子,用手摸着羽儿的耳垂,羽儿乖巧的侧头靠着我的肩膀,我能感觉到她其实双肩在微微颤抖。后来羽儿告诉我,我摸她的耳垂其实比接吻让她更紧张,她的耳根很敏感。
傍晚时分,我和羽儿回秦大,在明皇宫西南拐角附近,羽儿坚持要分开走,说叔叔阿姨的附近很多,看见了怪怪的。我很理解,从衣兜里拿出小心保护了半天的发卡,放在羽儿手心。羽儿一边欣喜的问我啥时候买的,她怎么不知道。一边侧身想让我帮忙戴上,后来又嫌我笨手笨脚,自己动手换掉了旧的发卡。那个年代的女孩都喜欢在披肩长发中间抽出宽宽的一缕,再用发卡系着。
目送红发卡伴随着它的主人消失在暮色中,我挪动着已经不再白净的运动鞋往自己的小窝走去。
我的新年过完了。
第22章 春节,第一次单独约会2[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