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都在吐槽碰到一个沪上的丈母娘又多悲催,求收留。我说,那房租各半。老三说,老五要敢收,把他屎打出来。我说,你敢说这话的唯一原因是你也知道,老五家是李可拿事。
老五说他在秦州呆一个星期就回深城。下来一两年,为了来去自由的照顾宛然,已经辞职了。自己准备做点小生意,也算创业了。我为兄弟高兴,提醒他,发达了别忘拉兄弟一把。
我给老三专门收拾了小卧室,这玻璃非要和我挤一块,说又不是没见过彼此坦诚的时刻。我们坐在房子大床上聊天。老三吐槽在深城的生活不易,出去打拼了才知道自己在学校学的还远远不够。说人和人不能比,尤其是在南国那个金钱社会。我说兄弟们都会好起来的,一定。
老三问我是不是就这样一直做下去。我说,前两天兴匆匆的给瑞姐报喜,说现在上班的事,瑞姐没说啥。但老师随后就把电话打来了。很生气,说他也希望我当老师,把知识传递下去,但没说让我当这样的老师。我好言相劝,说只是权宜之计,和前途规划无关。老师才罢休。老三说他羡慕我有这样的好老师,说他把知识和老师都留在了学校了。劝我一定要珍惜这份师徒情谊。
老三问我和陆轻羽的事。我说了,其实这段时间碰到过两次,很寸的是,每次我身边都有不同的女孩。我说到了陆轻羽对我的无视,说到了陆轻羽剪掉了长发。老三把更多的兴趣放到了我身边的女孩,对已经成了过去式的陆轻羽,他劝我要抓住眼前的的机会。我说,我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相信爱情,更不敢奢望婚姻。
谈恋爱最领先的我,却把自己的感情生活经营的如此狼狈,成了现在唯一单着的一个。我应该继续沉迷呢还是主动地走出去,我却优柔寡断的迟迟做不了决定。
第19章 老三回来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