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打电话，但直到我们下车都无人接听。致悦让我先去找到瑞姐，她继续打电话。
瑞姐坐在手术室门口的长椅上，只有老师陪着她。我默默向前，瑞姐双眼挂泪的看着我，随即捂着嘴又开始哭。我走上前去，让瑞姐头靠着我的肚子。
人已经确定没了，保安听到门里有响动，在外面叫了十几分钟门无人应答，在请示领导后才破门而入。宋旭东把自己挂在办公室的窗户里面。现在人还没有送到太平间，是因为校方还在紧急开会，做最后的应对。
致悦随后进来，点头示意她已经联系到了扬哥。扬哥在二十分钟以后赶到，满身酒气。我建议扬哥先送老师回家，家里还有一老一小呢。致悦站出来说，还是咱们俩送老师回家吧，电话随时联系。扬哥看着致悦感激的点头。
我告诉老师，送他回家后，我们就回来陪瑞姐。咱们没必要在这里大冷天的等待学校的扯皮结果。老师起身和我们往外走。扬哥叫住致悦，把他的车钥匙递了过去。车就停在大楼的正当口，满车酒味。
我俩送老师上楼，老师掏钥匙时手都在颤抖。我拿来钥匙。开了门。师娘独自坐在客厅，洋洋已经在卧室睡着了。
致悦走过去坐在师娘旁边开始劝慰。
“师娘，您一定要保证老师身体不出状况，老师才是这个家里最重要，其他的反道都其次。”
致悦要求自己留下来陪老师和师娘。老师让我们一块走，说医院更需要人。致悦在提醒师娘最好让洋洋今晚和他们一块睡主卧室后才随我下楼。在楼下我们碰到了谭副校长带着几个人在等电梯，看来会议已经结束，他们分头行动了。我和他们擦肩而过，互不理睬，只有致悦回头多看了几眼。
医院里有更大的领导领着更多的人群在和瑞姐商谈，扬哥紧紧的站在瑞姐身旁，毫不避讳。瑞姐看到我们进来，才暂时停止了和校领导的对话。拉着我站他旁边，把扬哥挤到了我身侧。
瑞姐坚持要把灵堂安置在她和宋旭东原来的家，而放弃了宋旭东新购的房子。校方表示尊重和认可。队伍从医院开始往外走。
瑞姐原本要坐我们的车，校长拉着她上了自己的专车。致悦继续开车，我陪扬哥坐在后面，车队缓缓前行，后车窗玻璃缓缓落下一半，我掏出香烟，递给了扬哥一根，然后再帮他点上。烟雾缭绕，旋即又随寒风飘出窗外，分散消失在平安夜凄冷的街道。
五十三．平安夜的噩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