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山野痞夫,人家满家子都看不上。再说了,我家丫头还在育婴室呢。”
老三问我,为什么这么早下来,我说这么多年了,其实已经不适应在自家过年的气场了,总觉得别扭。老三还问我,那回来这么早,没去老丈人家走走,我说咱没领证,人家老爷子也不敢认呀,与其让人逼婚,不如等准备好了,咱自己主动。
“那我比你强点,好歹有个老丈人,虽然人家要不是看在宛然面子上,正眼都不带瞧我。但好歹随时上门去了,他也得招待。”
我们两个人居然从吐槽老丈人开始。聊这个话题,我零压力。老三确是实实在在的委屈,慨叹自己的学历太低,出身小县城,现在又变得小商人嘴角,已经和那个家庭格格不入了。我才知道老三的苦,慢慢理解他的烦。我们开始拼酒,根本不管垫酒的菜是什么口味。两个男人的不舒坦居然都是因为大年初二的不愉快,只不过一个人愿意吐槽,另一个却更愿意虚伪的憋在肚子里。所以我最先醉倒。
我在大年初三一大早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酒店的床上。老三在另一张床上早已醒来,满屋烟味。
我问老三昨晚咱们整到几点?老三说他也不记得了,他也是凭着最后一点意识,后来开的房。又恶心我说,让我放心,他没拍裸照。不是因为他仁慈,是他发现两个人手机都没电关机了。
老三催促我赶紧洗漱,说他和我不一样,还要去医院看自家女儿呢。我说过两天我和致悦一块过去,到时候再给封一个大红包。
老三皱着眉头开始算计,长久不语。我不知道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也没有着急的去打扰他。
过了许久,他才突然回神。
“唉,我也不扳着指头算了。到时你们来之前一定提前给我说一声。实在不行,在那个时间段,我找个理由把陆轻羽挡在外面就是了。”
原来老三是在愁这个事呀,我有点感动。
“晨子,主要是娃儿不是咱大老爷们生的。要不然哪有这么麻烦,你也知道,宛然和陆轻羽……”
我急忙点头表示理解。开始打座机让服务员来查房。
服务员很快赶来,我问人家,昨晚都喝多了,有没有损坏什么物件或者带来了其它麻烦。
小姐姐捂着嘴笑,说手上挺老实的,就是唱了一晚上的歌,到最后她都会哼唱了。幸亏春节客人少,大半个楼层就我们俩。
我不好意思得道了歉,又顺口问了句都演唱了什么作品。
服务员笑着说,整晚就一首歌反复的唱,什么红红的蝴蝶结,什么酒窝,什么童年的梦啥的。
老三紧盯着我,欲言又止,但略带兴奋。大学朋友圈看来是陆轻羽的主场。
十七 莫名其妙的就走到了这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