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结束,一切恢复了正常。最后的一个季度,工作重心逐渐向工程收尾和验收转移。对于我们来说,技术层面的工作压力相对减小。
瑞姐和我商量,适当的可以考虑来年的工作了。今年效益可以预期的会很好,公司对人才的吸引力也得以增强。年内结算出结果后,就可以考虑奖金发放和分红的事了。我在笔记本上认真得记录了要处理的事项条目。有些事情是需要通盘考虑的。
致悦那边就几乎到了最忙的时候。南瀛那边,按照合同周期,也该逐步进入设备安装调试阶段了,但谭瑞雪那边的设备还没有到位。
致悦说她找马传宾沟通过了,人家拿出合同,说离约定的最后交付日期还差几天呢。到时候,设备不到位再找他,规格质量不符合要求也可以找他。但不好意思,他这几天很忙,就不要为这种小事折腾他了。
我有点无语,给了那么宽泛的供货周期,这对方非要拖到最后时刻,还好致悦预先启动了基础土方和台架铺设工作。现在是到了万事俱备,嗷嗷待哺的节骨眼了。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找谭敏过来,让她私下问问陆轻羽,到底中间有什么问题没,真有什么困难,咱们也可以先做预案。我也暗示谭敏告诉对方,如果真是有人想在合同框架内玩什么文字游戏,那作为甲方,我们也有一百种方法让对方寝食难安。
致悦似乎对这事的紧张程度要比我低很多。搞的我这个“旁观者”比当事人还紧张。我私下问过致悦有应急方案没。致悦反问我,是不是害怕合同执行中出了问题,某人要吃亏。
我其实更怕致悦吃亏,因为我坚定得认为,谭瑞雪那个女人幺蛾子很多,不得不防。
谭敏那边很快反馈了消息。陆轻羽很惊讶供货速度会这么慢,在查了订单后回复谭敏。她的货物早在一个月之前就已经转交给东明商贸。
陆轻羽告诉谭敏,其实接这个单子,谭瑞雪实际上是在帮她,她有舅舅那边的关系,能相对低价拿到产品,虽然是经手谭瑞雪的公司来运作的合作,谭瑞雪也承担了绝大部分的商务活动外的沟通工作,但把大部分利润还是给了陆轻羽这边。谭瑞雪就是在不赚钱卖吆喝。
陆轻羽答应谭敏,她会和谭瑞雪好好谈谈,无论如何要保证工期不受影响。
和致悦想的一样,这次合作中有陆轻羽的身影,虽然她并没有公开走在前台。其中的顾虑我也大体能想明白。致悦肯定心里不舒服,但最后还是很大气的顾及了多方的颜面。
致悦很淡定的处理着公司的日常,似乎对这件事实际关注度并不高,虽然她总在关键时刻,态度鲜明的表达了对对方公司供货的进度的忧虑。我觉得她做戏的成分看起来更高些。
致悦在隐忍不发,有人要倒霉了。依照我对致悦的了解来判断。
合同期约定的最后一天,致悦依旧很淡定的去上班。我想问问她怎么应对,她让我不要多管闲事。
我在公司忙碌,下午刚上班接到了李新瑶的电话。对方很着急,问我能不能帮忙协调一下,她想见见致悦。我问她出什么事了,她说马传宾可能把事情办砸了,需要时间去扫尾,可致悦要求公事公办,说今天晚上二十四点前,南瀛工程部收不到设备,合同就次作
七十五 南瀛那边有人在搞事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