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妈,没事了。都是误会,青华没给您说清楚。他趁假期带囡囡回老家看父母去了,……我也答应的,事一忙活就忘了。他下火车后打电话我才想起来。”
“我就说呢,孩子怎么会丢!小地方出来的人,做事就是不考虑周详。这一晚上的晃悠,估计也舍不得买软卧,囡囡跟着他多受罪呀?也不知道回到农村适应不……”
“妈!您少说两句……,先好好养病。”
“怎么还不能说了?要不是你上杆子要嫁给他,他进我眼的资格都没有。”
“仪萍,孩子都在呢,说说就都晓得啦。”
我都懒得再回两句,羽儿紧紧的握着我的手,一个劲的用力捏着暗示。
“周晨,你不是说有事要请教我爸爸吗?让轻羽陪一会我妈妈,咱们出去说呗。”
“你瞧瞧人家小周多上进,还是小羽有眼光。我那么多白米饭真不知道你都吃哪里去啦?不烦我,你们出去说啦。”
宛然母亲自从听到孩子没丢,至少和自己关系不大,病已经好了大半。
宛然带头往出走,我就十分的无奈,你和你家人最后交底,带上我算怎么一回事?
“小周呀,咱们就坐椅子上聊?你说我一个教化工的教授能帮上你什么忙?”
“陈伯伯你客气,咱们听宛然安排吧。”
“爸爸,咱们下楼说。这里人多不方便。”
“搞的神神秘秘的,这两天。”
老爷子用眼神责怪着自己的女儿,我笑笑没有回答。
宛然领着我们俩到了自家车跟前。老三在陈宛然上班前给买的,和羽儿一个品牌,稍微小一点的一辆。
“你们先谈,我先抽根烟,等会坐副驾驶吧。”
开锁后,我抢先开口,绕过车头站在副驾驶门口。
陈宛然先扶他父亲坐上去,然后自己也绕了半圈从另一侧钻了进去。
我不可能傻乎乎的去让陈宛然当着外人的面,在自己父亲面前再次亲自揭开昨晚的伤疤。
这两口子也难怪多年在一个锅里吃饭,利用我的手法都是一模一样。我无非就又是用来防止世态不可控的挡箭牌罢了。
我抽了一根烟,陈宛然父亲的脸色已经非常阴郁。
我第二根烟抽了一半,陈宛然脸上狠狠挨了一巴掌。
我继续把剩下的一半抽完。再确认不会有第二巴掌后,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起初都不言语,还是陈宛然的父亲最先开口。
“小周呀,让你见笑了。”
“都发生了,先想办法弥补吧,越快越好。”
“你提醒的对!这丫头险些浪费完黄金时间。你再说说你的想法,我不想听她复述。”
我只好把自己昨晚给陈宛然说的话再原原本本的复述了一遍。宛然父亲耐心的听完。
“小周已经考虑的很周详的了。你就庆幸有这样一个朋友吧。现在咱们唯一忽略的不可控因素其实是那个畜牲的妻子,想必她也已经知晓了,最好能找到关系去沟通安抚,控制她的情绪稳定也是一个重要环节。我的学生,肯定会卖我面子,我现在马上去登门找他先从公司层面把事情压下去。小周你还有什么要提醒的。”
我想了想,然后对陈宛然说。
“你如果还想给自己留下忏悔的机会,最好从现在开始,要让青华能感觉到在你内心里他比孩子要更重要的多!”
“我会的!我会的!”
陈父在我肩头拍了拍。独自打开车门向医院大门口走去,步履艰难,背影孤寂,整个人矮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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