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硬盘中二进制的数串却怎么也割舍不断。
羽儿也很享受这种慢节奏的生活,刚才亦如此的我,现在却觉得度日如年。
我找了借口要回公司取一份打印稿,羽儿这才想到自己好长时间没回家看父母,我开车往秦大方向驶去。
羽儿被我远远的扔到了秦大,临分别时丫头还有点舍不得、有点内疚;我同样心存内疚却是另一种内疚。尤其当我再次点亮电脑的时候。
整个房间里就我一人,防盗门也在里面进行了反锁。我这才把刚才的文件包再次解压缩。
手指按点着鼠标,浏览着一个个按照时间排序的文件夹里一张张照片。
苏致悦出现的频率越来越少,除了第一个子文件夹,那里全是她个人的单身照,随着日子后移,肚皮越来越大,所有的照片全部拍摄于大洋彼岸。
此后的文件夹中,小生命开始出现,从襁褓中皱皮红通的脸到慢慢穿了自己的小衣服,变的白净滚圆。
苏致悦偶尔也会露脸,在照片上占据边角的位置,但再也没有出现哪怕一张她个人的独照。
看了大半,我都不能确认小家伙的性别,直到突然跳跃出的一张照片定格在我眼前。小家伙光着脚丫开始坐在沙发上了。苏致悦淘气的露脸,手指得意爱溺的拨弄着小家伙的小雀雀。
儿子!
我几乎百分百确认,这就是我的孩子,我和苏致悦共同的儿子。不仅仅是看了照片后心中莫名的亲近、爱宠的激动情绪,而是同时再联系到苏致悦在那段时间的诸多反常举措。
她刻意的制造了机会,让我和另一个“小九月”同期的接触,她不是在折腾我,她是给我提供机会,让我以另一种形式完成她孕期时光的陪伴。我其实早该想到的,致悦是从来不养宠物的,甚至还小有厌烦。
致悦回国后,那只“小九月”就几乎同时失踪了,因为它已经完成了自己的历史使命,我敢断定,致悦一定会给它继续找到善待的新主人,但致悦绝不会再把它带在身边喂养,因为那怕百万分之一的可能生物细菌感染会影响到她儿子的健康成长,她都绝不会允许。
致悦只会让自己的“小九月”健康成长,其它都是次要的。我了解的致悦从来都是这样主次分明,当断则断的性格。
致悦的朋友圈现在可以断定是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看到的。她在那里记录着每一个特殊的日子。据此,我可以轻松的推断出“小九月”的生日、满月、白天……。
朋友圈没有出现任何一张她或者小九月的照片,这已不仅仅是个人隐私问题了。致悦在展现她的生而倔强,我敢肯定,这个孩子的存在,她的父母和兄嫂一定也不知道。
孩子应该起那年元旦前昔,在苏致悦自己家里,致悦自己的闺房里有的,当时没有防护工具,但我们已情难自禁。
我认为我行动迅速,但还是有了行动更迅速的“漏网之鱼”。
一切影像再次隐匿,我的内心变的又不踏实起来。我只想一个人一直呆着,不愿拉开房门。
但我还是最终拿起手机,这个唯一可以和外界沟通的工具。
“我能做些什么?”
编辑了一条没头没尾的短信,我发了出去。
苦等十几分钟后,对方有了回复。
“那你过来帮我搓搓背?”
五十 那台电脑又开机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