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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身体并无大碍,在多方许可下,我出院了。但按照要求,必须住到母亲那里,直到胳膊上的绷带完全拆除。
      洗澡成了最困难的事,天气又那么热。
      苏致悦陪着一块到了母亲那里,放了行李就准备走,母亲在挽留,对方态度似乎很坚决。
      “哥,你先洗澡去。对了!你这样子,一个人咋洗呀?不洗又不行,刚从医院出来。”
      秀秀突然说话了,期间不经意的看了苏致悦一眼。
      我有点内急,憋的难受。
      苏致悦脸也唰一下红了,可苏致悦毕竟是苏致悦。
      “不就胳膊上绷带不能见水吗?秀秀,拿点保鲜膜给他裹上呗!大不了多裹几层。”
      苏致悦的态度很明显,我是诸葛亮,我可不是关张赵马黄。
      母亲张罗着在做饭了,秀秀帮忙,我从卫生间出来,自己动手撕掉了薄膜,拉开冰箱,一瓶啤酒都没有。
      没有任何人提结婚的事,甚至都在刻意的回避。
      可今天就是那个日子,难免的会对我和我的家人有影响。
      如果没有那么多幺蛾子,这会应该都开始挤门、找鞋了吧?
      我本来想今天关掉手机,躲到山里去呢。现在却必须把自己亮在家人面前。
      苏致悦的离开我能理解,她要今天还在这里才不正常呢。有些事我必须自己面对,必须自己清晰的拿出态度来。
      她在等着,另一位在大洋彼岸也在等着。
      “秀,去给哥下楼买几瓶冰镇啤酒去!”
      “你有伤口,不能……,好的,我马上去!”
      秀秀本来是想为我康复着想,被母亲小声提醒了一下,急忙改口。
      母亲和秀秀明显的多长了眼睛,我在客厅里呆着也别扭,干脆的回屋子里斜躺在床上。
      必然的有了陆轻羽的微信,虽然两地有黑白颠倒的时差。
      陆轻羽在话语中不可掩饰的焦躁、懊恼,可她能做的只有祈求原谅,承诺补偿,我听的耳朵都长茧了。
      我今天是不愿意见人的,但躲不开陆轻羽的纠缠。
      她反复的强调着,机场资方开始正式谈判解除了,强调这次罢工范围很广,以她们所有人的能力,根本扑不到有限放出的机票,哪怕先拿一张。
      她也问我了,回来后就马上婚礼,证随后再领也不迟,显然是和自己父母有过沟通的。
      我只是安静的看着,没有回复。
      我想睡一会,才发现这几天可能在医院里睡得太多了,根本就不可能进入睡眠状态,哪怕是意思一下的浅睡。
      可能是她忽略了,陆轻羽没有问到我的身体,对车祸的事今天提都没有提,她就这样的性格,倒不是不关心我,只是在有一段时间里,她这个人就只具备专心致志的处理一件事的能力。
      用正式的说法,这叫专注。显然陆轻羽今天的专注只有我们的婚姻大事。
      躺在床上,我的思想开始放空,不可避免、驱赶不走的想到了我和羽儿的曾经过往,往事像黑白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放映,我是唯一孤独的看客。
      就那么一瞬间,我真有点于心不忍,我天然的认为这个女孩是需要我用心照顾一辈子的,只有我对她万分了解,能照顾着她安稳幸福的过一辈子。九十三 5月6日[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