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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浓烈的药味将江沅熏醒,耳边是急躁的踱步声。
      江沅挣扎着睁开了眼,素白的床帘随意的掩在床前遮住了目光。
      窗帘被撩起,听知焦急的模样露了出来。
      “小姐,您可算醒了!今日无论如何都喊不醒你!我都急的想叫大夫了!”
      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引得还在迷糊的江沅向外看去。
      听知掀开床帘,将江沅扶起靠在床头。
      听知是她的贴身丫头,两人一同长大,却因她所嫁非人,随她一起死在了那吃人的皇宫。
      听知不是死了吗?难道她死后与听知团聚了?
      “小姐,你怎么了?今日怎么起的这么晚?老爷夫人都等你许久了!”
      爹爹和娘?所以她死后与她们都团聚了?
      一想到爹娘,江沅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是她害死了她们!
      “小姐,你怎么哭了啊!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需不需要我叫大夫来瞧瞧?”
      听知用帕子拭去江沅的泪水,帕子在脸上擦过,江沅猛的一怔!帕子可以擦在她脸上,没有穿透!而且有了触感!
      江沅环视着周围,熟悉的房间结构和内饰,明显是广阳侯府,是她生活了十六年的地方!
      她伸手抓住听知的手,指节泛白,听知的手带着温热的触感,因为干活带着些薄茧。
      “听知!现在是什么时候!是多少年!”
      听知以为江沅是睡懵了,仔细的回答。
      “小姐,现在是永宁三十四年呀!小姐现在已经巳时了,快些起来梳妆了!老爷夫人已经在前厅等着了!一会儿表少爷和表小姐就要来了!”
      永宁三十四年?她重生了?重生在十五岁还没有嫁给顾亦珂的时候!
      江沅回想了一下现在的时间好像是柳乐仪和柳易阳来府内小住,结果她被秦悦颜撺掇着带柳乐仪出门,结果遇上下雨让柳乐仪大病一场便没挺过来,让她自责极了。
      柳乐仪从娘胎便带了病,自小身子便不大好,不能受凉。大夫说她这病只能靠喝药吊着,能不能活到二十岁都要看命。
      江沅记得那日,她本不想带柳乐仪出门,秦悦颜撺掇她说城里开了个花展,去的人可多了,柳乐仪出门少,定是没去过,让她带着她见见世面。
      出门时还阳光明媚,结果刚到花展便开始下暴雨。江沅将自己的外衣脱给柳乐仪,想要遮挡一些雨水。
      但单薄衣衫的避水能力只能说是聊胜于无。
      回府后柳乐仪便高烧不止,请了不少大夫来都说已经无力回天了,江沅对此愧疚极了。
      苍天有眼,叫她识得那些人的嘴脸,重活一世,她定要护好身边人,手撕上辈子欺负她的人。
      江沅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娇俏的脸,恍如隔世。
      听知手脚麻利的将她的发髻挽好,剩余的头发束在一起,垂在胸前,显得人更为灵动明媚。
      江沅去前厅时,柳易阳和柳乐仪已经到了,正与广阳侯夫妇交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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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生于仲夏[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