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察觉到了,还以为真的是玄烨到来,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可一抬头却看到那人是后来出了殿门的福全,只略微欠身福了福,
正打算起身离去时,福全突然开口说道,“不知能否借步与你说句话?”
东珠也不知道福全的意图是什么?但也不好驳了他的话,放慢了脚步,走到殿前台阶下。
福全开口,“你有没有仔细想过,或许,一开始你就曲解了他的本意。”
东珠想,福全口中的那个“他”是指玄烨吗?他说自己曲解了玄烨的本意,难道他也知道遏必隆的事?
也就是说,这可能是他们一早就计划好的事情?
东珠说,“那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见东珠眼有疑问,但福全也不方便再多说什么。
他只道,“总之,他有他的难处,有的事,不是你我可以考虑的。”
但是,如今的东珠也顾不上思考,福全为何要追上来和自己说这几句话。
大概是因为玄烨跟前的人,多数都视东珠于水火。
自己又算与他稍微熟识,眼下,也或许也只有他愿意开口,去说句公道话了。
最后,东珠还是安全回到了宫里。虽然,她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的景仁宫。
只是她那副模样,着实把芸宛和江顺给吓着了。众人纷纷搀扶着她,一同走到了寝殿内。
江顺烧了热水,梅香给她擦脸。芸宛准备好了一床被子,更衣后让她好好躺下。
而东珠两眼无神,目光呆滞。这一系列动作下来,她就像是一个任人摆弄的提线木偶。
不过,见东珠状况不好,其他人也只是心疼之余,不敢多问一句。
但是,当晚她突发高热,烧的浑身滚烫而不自知。
还是梅香半夜起来,上夜时给她掖被角,触到她脸蛋滚烫,再一碰身上也烧的厉害。
她病情来势汹汹,眼下无人问津。怎么叫也叫不醒。不过她眉头紧皱,神态却是愈发清醒。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嘴里嘟囔着爸妈,想家之类的话。梅香端来冷水给她敷在额头上,虽听不大懂她的意思。
但是梅香却知道,大抵还是为着遏必隆的事而担忧。
后来,她直说身上冷,梅香只好又给她盖上好几床被子。
不一会儿,她又说热。让人把那些棉被都拿开。
一会儿又嚷嚷着渴了要喝水,折腾半天,终于没了精神睡过去了。但是高热一直不退,芸宛去请太医还没过来。
江顺也只能站在门口守着,梅香在寝殿里给她来回换着冷毛巾。
这边芸宛出门,却发现宫门已经下钥。掏出景仁宫腰牌,却还是被守门的太监驳回。
一副谁也不奈何不了的样子。最后,还是遇到了尚未出宫的裕郡王福全。
“我都说了,哪个宫里的都不行。这是规矩,没有皇上的旨意,谁来我也没办法,姑姑还是到明日再去吧。”
“我求求你了,我们主子病情来势汹汹,耽误不得呀!”
芸宛话语中透露着焦急和些许悲伤,她急得都快哭了。这时,吸引来福全的注意。
“谁在那边喧哗?”守门的侍卫低头回话,“叨扰王爷了,你还不快回去。”
正当芸宛绝望之际,预备离开这里时,福全却他先认出,芸宛似乎是是景仁宫的人。
便出口阻拦,“等等,你是做什么的?”
芸宛闻言,回头
第40章 疑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