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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阿行阶层不同,如云泥之别,你,还配不上他。”
      季景琛走后,顾含章低头笑了笑,抬手捧过眼前的茶盏,垂眸轻啜。
      本想留个好印象,所以不敢端杯,后来觉得大可不必,只可惜明白得有些晚了,茶已经凉了。
      ……
      那晚回到家,她对着季行舟给她的情书一直在发呆。
      恍然间她又想起上辈子沈墨昼把她带到沈严面前,沈严也说过类似的话,“她配不上你,做不了沈家儿媳,至于其他,我不干涉。”
      她突然觉得这世道可怜可笑,她不偷不抢,不坑不骗,却一而再再而三被人轻贱,为什么明明是他们没有管束好自己的孩子还有脸来指责她?
      凭什么他们就是云,她就是泥?
      谁给他们的权力可以去定夺别人的一生?
      顾含章看着情书上那一颗爱心,手指渐渐收拢,那一刻她有些魔怔了,提笔就画下了一颗小爱心,画完之后她又忍不住抱膝嚎啕大哭了起来。
      重活两世,她从来没有感受过什么是爱。就在她心口松动渐渐要破防时,竟然有人特意来告诉她,少年的欢喜是一时冲动的飞蛾扑火,等他长大,他的热爱就不在了。
      她的心防就要破了,他却不在了……
      发泄完后她很快又冷静了下来,她把这封情书重新夹回了书里,丢进了杂物间任它尘封。
      那颗心,是她对那段青春动心过的证据,也是她曾痴心妄想过的证据。
      最后选择将它丢在不起眼的杂物间,更是她对自己尊严的最后挽留。
      谁都别想妄图用云泥之别,高低贵贱碾压她。
      谁都不行,季行舟也不行!
      ……

第172章 季景琛[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