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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妃,王爷没什么意思的,王爷只是不喜欢喝茶。”姜无忧上前两步,走到客厅中央,缓和气氛道,“也不必麻烦玉妃,我们坐坐就走。主要是昨晚王爷遇刺,着实惊险,怕西院也有危险,担心玉妃,所以来瞧瞧。”
      “担心我?不觉得可笑吗?自我进王府起就在西院,未曾踏进东院,也未曾管过府里的任何事,衣食住行也未曾用过王府的一分一毫。西院是西院,王府是王府,有关系吗?”玉妃冷笑,也不再装,“王爷此刻毫发无损在西院,想来刺客是没得逞,为何把那些尸体摆在西院外?”
      “保护西院呀,这一排的尸体一摆,刺客们都闻风丧胆。玉妃不用担心,摆上几天就好。”姜无忧语气自然道,感觉自己有些无辜。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玉妃愤然起身,忍无可忍。
      姜无忧一向不喜冷战,也不喜强迫。能笑着解决的事,为何非要弄得双方鲜血淋漓,能一句话解决的事,为何非要搞得彼此此生不相往来。
      姜无忧踱步到玉妃面前,眯眼浅笑道:“玉妃,这都说到哪里去了。王爷天谭寺出行可是绝密,府里也没几人知晓,那些刺客都是有备而来,个个身手不凡,想必是提早知道了消息的。”
      “你们是在怀疑我?那些尸体怕也不是吓外人,是用来吓唬我的吧!”她神色一僵,缓缓坐下,原来不是来保护她的,是来查她的,“倒是可惜了你们一番苦心。”
      “怎么能怀疑玉妃呢,自然是西院的其他人。”姜无忧很是相信地看着她。
      “西院的人都是我自府里带过来的,她们不会做这些事。”她非常坚信,这些人都是跟了她好几年的,小梨更是自小在她身边。
      一脸无害的姜无忧笑意更浓,顺着他笑的方向,玉妃坚信的眼神突然有了迟疑。盛怀?的冰冷无情人尽皆知,而这个整日面带笑容的男人,能管理整个河清王府,想必也是不简单的,或许比盛怀?更残忍。
      “昨日未时西院的婢女小梨可是出府了?”姜无忧问。
      “小梨?”玉妃喃喃自语。
      站立的小梨,小手攥紧,紧张道:“奴婢……奴婢是……为玉妃买螺子黛……”
      “去了城西柳氏胭脂铺子?”姜无忧接着问。
      自己的行踪都被掌握,小梨脸色煞白,支支吾吾道:“别家的黛……玉妃用不惯。”
      见小梨神色慌张,玉妃立即解释。原本买个东西也没什么。
      “王爷,小梨说的没错,臣妾只用柳氏胭脂铺的螺子黛。”
      “小梨,那么远专门去城西买的螺子黛呢?忘在铺子里?还是在路上弄丢了?”姜无忧继续问。
      “玉妃,奴婢……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螺子黛不知何时在回府的路上丢的。”
      被接二连三的询问后,小梨终于撑不住,面露惧色,跪在地上磕头连连认错。
      “小梨,不过是丢个螺子黛,害怕什么!”玉妃面色难看,十分不悦。自己的婢女竟这般胆小,在盛怀?面前真是丢尽脸面。
      小梨:“玉妃……”
      “通外害主,自然是要怕的。”被吵得不能休息,盛怀?慢慢挺直腰背,手肘靠在轮椅上,单手撑着下颌,眼睛半开半合,一字一句说道。
      “王爷,玉妃,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啊!奴婢没有害王爷,奴婢没有啊!”小梨声嘶力竭,泪眼婆娑,娇小的身子在地上不停颤抖。
      把她的人逼得这般地步,她如何能忍得。
      玉妃拍案起身,杏眼含怒道:“小梨自小跟在臣妾身边,无父无母,又无亲朋好友,她给谁传消息?她为什么要传递消息?她谋害王爷又有何意义?她只是替臣妾出府买东西,不过是碰巧了时间,撞上了昨日刺客谋害王爷,何故平白就被安了同谋的罪名!”
      直直盯着轮椅上的人,顿了顿,接着说:“不得王爷喜欢,是臣妾容貌不扬,不得王爷陪伴,是臣妾福薄无缘,但臣妾也是户部侍郎的嫡女,当朝太后赐婚,皇上亲赐的封号,不容王爷这般无凭无据的诋毁污蔑!”
      盛怀?微蹙眉头,没想到她的话那么多,不想再听下去。
      “姜无忧,不要浪费时间了。”
      姜无忧弯身靠近他耳边,轻声说:“王爷,不是我在浪费时间,我是在拖延时间。盛七还没有回来,算算时间应该要回来了,盛七是追踪高手,还从未出现这样的情况,可能是胭脂铺伙计比较狡猾,我们再等等。我也是没想到,玉妃这般有骨气,这些年是小看了她。不过也不打紧,小梨已经快撑不住了。”
      “还等什么?直接用刑。”他有些不耐烦。
      “王爷,饶命!玉妃,救救奴婢,救救奴婢……”小梨跪地磕头求饶。
      “王爷,您这要动用私刑?屈打成招?”玉妃走上前,站在小梨身边,神色紧张。盛怀?冷酷无情,手段残忍大盛朝人人皆知,小梨如何能承受。
      “本王从不用私刑,就在这院子里,先丈打三十板子。”他打人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的。
      “王爷,太残忍了吧。”姜无忧直立身体,开口阻止。
      “姜无忧,你要是脑残了就给本王滚,王府不养闲人。”盛怀?抬头,双手搭在轮椅扶手上,眼睛依旧半开半阖,语气淡淡,“磨磨唧唧审了半天,审出了什么?”
      “王爷,做事不能太着急。”姜无忧觉得冤枉。从早上抛尸计划就开始了,恐惧和害怕就已经在小梨内心扎根,现在她已经快崩溃了,这三十板子把她打晕了不就前功尽弃。
      没有理会姜无忧的话,盛怀?示意云?N,云?N推着他朝前几步,与玉妃保持安全距离。
      “侧妃,如你所说,她能把消息传给谁?自然是你的父亲,户部侍郎赵司。”他做事一向直接,直接到令人觉得狠厉冷酷,“你问问她,本王也想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你的父亲又是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要谋害本王?”
      玉妃当即恼羞成怒,挥袖砸碎一个青瓷花瓶,矢口否认:“不……不可能,父亲大人不会那么做的。虽然,虽然他与王爷不睦,但那只是政见上的不同。他一生公正,一心效忠皇上,怎么会做行刺这样的事!”
      “嗖”地一剑出鞘,一片紫色的缎子飘落在地。
      云?N手持长剑,护在盛怀?面前,不容玉妃再靠近一步。
      玉妃一个趔趄,幸好姜无忧隔着衣袖扶了一下,不至于摔倒,退后两步跌坐在椅子上。她的脸上瞬间没了血色,她怕的不是父亲做了什么,她怕的是盛怀?会对父亲做什么。盛怀?是想要对父亲下手了!
      此时盛六自小径轻声走来,云?N收了剑,退到盛怀?身后。
      盛六行礼,通报消息:“王爷,天城府衙的衙役来报,说昨晚送进大牢的女囚有急事相告。”
      “何事?”
      “衙役不肯多说,要见王爷。”第3章 用计出大牢[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