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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司端坐,表明自己的立场:“下官受朝廷俸禄,效忠的是皇上,若是要以下官依附王爷为交换条件换取自由,下官绝不会做。”
      “赵大人这般忠心,本王倒是替皇上感到欣慰。小梨忠心耿耿,誓死也没招供出赵大人,本王能让她说出禁药?”他不恼,反问道。
      “这难道不是王爷做的吗?”赵司蹙眉,有些不敢相信。
      “赵大人该想想,为何要用西原的禁药?”
      赵司眉头皱的更深,很奇怪,每次盛怀?问出的问题,都像是一个牵引线,寻着这根牵引线,总能找出深藏背后真正的问题所在。
      “是,是为了挑起两国的战事?!”他忽而想通,又惊恐。
      “或许吧。”盛怀?颔首,接着说,“本王想问,赵大人是亲自把药交给小梨的吗?”
      “这些自然不需下官亲自出手。”他否认。
      “赵大人是否要查一查身边的人,那个在赵大人身边传递消息,肆意挑拨,无事生非之人。那人利用了赵大人的爱女心切,在赵大人和小梨之间互通假消息。借赵大人之手谋害本王,让赵大人背上谋杀的罪,又利用本王挑起与西原的战事,可谓一石三鸟。”
      房内一时无声。
      “怎么会是刘管家?他进府多年,府里上下都是交给他打理,下官对他十分信任……”又是不敢置信的模样,今天他听到了太多令人难以相信的事。
      渐渐地更多是气愤,他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赵大人的家事,本王不感兴趣。本王只想知道他背后真正的主人是谁。”
      赵司抬头看向盛怀?,想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那眼神,有疑惑,有不解,有意外,有惊愕。
      盛怀?终于闭上眼睛,那张苍白的脸上,薄唇轻轻一动。
      “赵大人放心,本王不会以任何事威胁赵大人做不愿做的事。本王希望赵大人能够看明白事情的真相,然后在适当的时间做出你认为该做的事。”
      说完话,他轻轻拍了拍云?N的手,云?N明白他要走了。
      赵司突然发觉,闭上眼睛的盛怀?,不过是一个满脸病态,坐着轮椅的普通人。
      “即便下官是被人利用,可派人毒害王爷是事实。下官既不能为王爷所用,日后王爷若是做危害大盛之事,下官也不会徇私,一定秉公执法,王爷又为何放过下官?”
      云?N推着轮椅,朝门走去。
      “或许是大盛的百姓需要本王留下你这样的人吧。”
      赵司起身,对着门的方向,向盛怀?作揖。
      “下官多谢王爷不杀之恩。下官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王爷能够答应。”
      盛怀?微微睁开眼睛,云?N停下脚步。
      “小女自幼丧母,下官又忙于公事,对她亏欠良多。下官知道这是太后亲赐的婚,不容抗旨,然王爷无意小女,能否让小女以养病为由搬出王府,让她余生自由度过。下官感恩万分。”
      盛怀?合上眼睛,良久,凉凉的声音悠悠传来。
      “她会有一个新的开始。”
      ——————
      今日的盛怀?已经说太多的话,加之昨日在天谭寺受风寒,现脸色更是惨白。当云?N推他出大厅的时候,本想调侃两句的姜无忧,见他满脸挡不住的疲惫,也没心思调侃,直接奔着主题说了。
      “王爷,我已着人调查柳氏,也会安排人进禁卫军。柳氏招认的太直接,死的也太蹊跷,这作风可不像右相,更像是故意挑拨右相和王爷,让你们内斗。大盛王朝怕是没有谁敢同时惹你们俩。”
      “把今天发生的事传给皇上。”薄唇轻动,他听着,继续闭眼休息,姜无忧在身旁,他就不需要想太多。
      “王爷放心。此事我是不会忘的。这次我们故意把消息透露给小梨,右相终是按捺不住派人刺杀王爷,在赵侍郎面前原形毕露,还意外钓出了欧阳守。虽然这次的过程有一点点的曲折,又多牵扯一个柳氏,可大体还是朝着我们的方向在走的。关于西原的禁药,王爷有什么想法吗?”姜无忧眯眼笑道。
      “将计就计。”
      “无论是谁,即便无人挑拨,王爷也早就想攻打西原了吧。”姜无忧了然道,没有意外。
      “北围不定,西原不平,右相不除,大盛何来安宁。”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的神情。此刻,只有姜无忧和云?N知道,这是多么沉重的一句承诺,而世人更不知,他为此又付出了什么。
      “王爷可有合适的人选?”姜无忧笑着问道。
      “朝中不是有一个现成的护西侯吗?”
      “我也正有此意。”他愉悦一笑。
      这时,一阵清风吹来,微微有些凉意,盛怀?微微动了一下眼皮。
      当他缓缓睁开眼睛时,看到站在院子里的夏半,正抬头盯着一棵松树看。
      大概是看得太出神,也没发现他们三人。
      太阳的余晖映照她白嫩的皮肤,圆圆的脸蛋像个可爱香甜的小橘子。她的眼神深邃明亮,而她的嘴角还挂着呆呆的笑意,那呆呆的,却发自内心的笑,此刻,竟让人觉得美好。
      “居然还有人和王爷有一样的癖好,喜欢盯着松树看。”姜无忧意味深长地说。
      盛怀?微微抬起头,顺着松树的方向,那是一片如秋水红叶的夕阳。
      或许,她看的并不是松树。
      “本王以为侧妃在王府不至于如此不快乐?”盛怀?突然毫无理由地问。
      他收回目光,低头,发现身上多了一条毯子,云?N不知何时为自己盖上的。
      “女人的心思,海底针,难捉摸。”姜无忧感叹,似乎很懂女人。
      “她不懂王爷。”云?N难得的说一句话。
      “你有女人么?”盛怀?问。
      “王爷,你说呢。在北边忙着打仗,回天城忙着算计,你再看看这王府里有一个女人吗?又有哪个女人敢进河清王府?那些妾侍侧妃都不是自愿进的王府,而且都在西院,也算不上。这几年,王爷可是声名狼藉在外,纳进门的妾侍,个个都死的离奇,是个女人见到河清王府的人都避之不及,生怕被瞧上。王爷,我劝你还是为自己想想,收敛着点,我活了半辈子了,已经决定孤独终老。就算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云?N想想,他还年轻。”
      姜无忧抱怨一通,然后又是忧心忡忡。
      “我不娶亲,我一辈子跟着王爷。”而云?N毫不犹豫的立马接话

第7章 王爷上朝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