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怜悯，顺德就如寻常那样躬着腰道：“皇后娘娘被软禁在朝凤殿，她前两日命身边侍女云岚给老奴传过口信，说她很好，让陛下您不必担忧。”
这话任谁都听得出只是安慰之言。
皇后的身份曾经有多尊贵殊荣，现在就有多难以自处。
无论是顺德，还是秦意离都很清楚，但两人更清楚现在已经是最好的情况了。
望了眼外面来来往往搬运珍奇古玩的宫人，秦意离佯装无意地道：“为何你还在？”
顺德不明白他问这话的意思，满是沟壑的脸上露出不解：“殿下？”
“你不是父皇派到我身边监视的暗?卫吗？现在的我不会再给他造成任何威胁了。”他的声音无悲无喜，甚至也没有一丝的怨怼。
“……”
被他拆穿真实身份的顺德沉默了一瞬，向来恭敬的声音也变沉了几分：“殿下是何时知道奴才身份的？”
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陡然变得危险的氛围。
“七年前。”
竟是这么早么？
顺德仔细地回想着七年前发生的所有事，随后紧锁眉头：“是您知道真相的那天？”
不等回答，他又反驳了自己的猜想。
“那天殿下您并没有回宣承殿，奴才自问也没有露出破绽，所以……”觎着秦意离的脸色，顺德轻声地试探问：“是……北渊帝离开的时候吗？”
虽然是询问，但顺德基本知道了答案，更何况秦意离突变的脸色也让他更确定了。
“为何留在宫中？”秦意离只是再次地询问了最初的问题。
顺德张张嘴，说不出那句担忧他的话，只是道：“殿下是要把奴才的身份告知北渊帝吗？”
“不会。”秦意离摇摇头，就算他说了，子烨也不会相信。
“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没有虚以委蛇，他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意图：“无论秦?宠は肴媚阕鍪裁矗?乙?惚；ず昧窒?帷！
那双被人称作最是多情的温柔上挑凤眸里一片的寒冰。
“如果她出了半点差错，我会让暗?卫给她陪葬！”
“包括你们真正的主人，秦?宠ぃ
平静至极的话，却听的顺德浑身发冷。
殿下不知道自己威胁人时的样子和北渊帝有多相像吧？
不，不是殿下像北渊帝，而是蔺子晔是由殿下一手教出的，是他像殿下才是。
这些年殿下的顺从让他都忘记了当年先帝是如何‘病逝的，他怎么就把真正的狮子当成了家养的娇猫？
心中惊骇万分，顺德也只得低下头答应：“是。”
“只要你不做多余的事，我不会对秦?宠ざ?值摹！被夯汗雌鸬拇浇侨们匾饫肟瓷虾苋崛恚骸罢庑┠晡也皇亲龅暮芎寐穑俊
顺德的声音都发涩：“是，殿下您做的很好。”
得到夸夸的秦意离满意地闭上眼睛：“让秦?宠す龀鼍┏牵?鹣胱沤僚?缭疲?俅赖亩?嗣?！
借着前往御膳房的路上，顺德把手里用油蜡封住，约莫只有一
第7章 双帝（7）[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