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昨日的死里逃生，她的能力也见涨了。
如今她的能力能对任何人产生效果，只要是对她不利的事，他们都不会开口或动作，至于其他作用，她现在还没有探查到。
赵钰刚想着自己是杞人忧天，又突然想到自己当初选择当教师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教书育人，还是为了某些权力？
他莫名醒悟过来，自己这么些年好像真的做错了。
他也从未想过考试睡觉的学生是否是真的想睡觉，还是……
赵钰的脑袋突然疼痛起来。
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些恶劣的想法的？是出生？还是上大学的时候？
同一时刻，这些想法也出现在某些老师身上。
他们都开始回忆自己心底何时冒出一个个恶意，让自己不闻不见……
周若清刚闭上眼打算休息一会，脑海里突然出浮现自己女儿的身影，她仍穿着那日去z市的白裙子。
这是梦吗？
“念真！”几年了，自从她失踪后周若清一直在寻找着她相关的踪迹。
她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在念真考试睡觉后，她的前夫就与她离婚了。
她一个人把她带到了高三，送入了考场，直到最后一刻她仍旧期待着反转的希望。
但希望终究是遥不可及的泡沫，念真同其他高考后面的人被国.家集体送入了z市。
z市对周若清他们这些普通人来说触摸不到，国.家对z市的态度也好像是不闻不问。
她只能各处找关系问人，只可惜，送自己孩子去z市的大多数已经放弃了他们，毕竟这可是国.家盖章的没什么用，是死是活也用不着他们操心。
至于还能联系的，消息也只是只出不进。
她的女儿在这个人间好像就此消失了。
“念真，是你吗？”周若清是不信鬼神的人，但在此刻她信了，她多么希望是有神明的，哪怕是个恶魔，她也愿意献祭自己的生命。
“念真！是妈妈啊！你不认识妈妈了吗？”周若清小心翼翼地向贝念真靠近。
贝念真面无表情地盯着周若清的动作。
“对不起，念真！”周若清看着面前女儿的身影，突然就绷不住了，痛哭起来，“是妈妈的错！妈妈对不起你！念真！你在哪里啊？你还在z市对吗？”
贝念真没有回答她，她的身影开始逐渐消散，似乎只为再见周若清一眼，看过她安好后便满足了。
“不……不！念真！不要离开妈妈！”周若清抓着消散的贝念真，只可惜一切都是徒劳，贝念真在她的怀中消失的一干二净。
“不……”周若清瘫倒在地，嘴里喃喃自语，眼睛呆愣地看着前方。
眼前的场景再一次变化，幻化成一座城市的模样。
这是……这就是z市吗？
“念着！你是在告诉妈妈你在这儿吗？”周若清不放过任何一点线索。
城市再一次消散，汇聚成一个女孩的身影。
是她——
看着眼前熟悉的人影，周若清死寂的心逐渐开始跳动：“念真！你放心！妈妈一定会救你出来的！念真，你能听到吗？”
第42章 学习的奥秘16 妈妈在这[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