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鸡还就下金蛋了，。咱们按10天7个蛋算，我准备养他一年。这可是留着给我家小娥怀孕坐月子使的。”
何雨柱噗嗤笑出声，对上许大茂愤怒的视线他开口问道。
“照你这么算，合着秦淮茹还得赔你许大茂二百五十多只鸡？”
“傻柱，你别搁这瞎搅乱。”许大茂烦闷的看了一眼何雨柱，又继续说道。
“还有大家伙看看，刚才在秦淮茹家把我给打的，偷东西还打人，没有这样的道理。棒梗他奶奶把我衣裳都撕坏了，看看，半拉袖子掉下来棉花都漏了，这不得赔啊？反正连鸡带衣服一共给我六块钱这事就算完。不然我就拉棒梗到街道委员会送他去游街!”
“这，这是不让我们孤儿寡母有活路啊。许大茂你不是人！”
贾张氏坐在地上蹬腿踹许大茂，一边还大声嚎啕道。
“大家伙来评评理呀，一只鸡就要我们六块钱，这是有良心的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吗？”
四合院里的人指指点点，偷东西和打人确实不对，但是许大茂要的太多了。娄晓娥推了许大茂一下，想让他改口少要点儿。
“老姐姐你先站起来。”一大妈忙去扶起贾张氏在椅子上坐下。一大爷严肃的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你这要六块钱太过了。他们家就秦淮茹一个劳动力，一个月才二十几块，日子紧巴巴的，再掏出六块钱还活不活了。他三大爷你也说句话啊。”
一大爷推了推整个会议上一直沉默的三大爷阎埠贵。三大爷略带尴尬的抬起头看了眼许大茂。
“我也觉得有些过了，秦淮茹家里肯定是拿不出这么多钱的。照我看，那衣服的钱就不用赔了，衣服坏了可以补一补嘛，不耽误穿。让秦淮茹家赔给许大茂五块钱鸡钱就行。”三大爷是两边都不想得罪。
“老天爷啊，不活了啊。东旭啊，你在天上看着你发小欺负你的寡母妻儿啊！”贾张氏的嚎啕声听得人揪心。
“一大爷，五块钱一只鸡也太贵了。”秦淮茹涩涩的开口道。
“我现在去菜市场给许大茂买只老母鸡成吗？”
“我不管，我就要我那只鸡，你赔给我，不赔棒梗就去游街。”
许大茂还在叫嚣着。
“行了！”一大爷一拍桌子。
“许大茂你差不多得了。五块钱一只鸡太过分了，这样，秦淮茹赔许大茂三块钱鸡钱，然后把许大茂的衣服补好。这事儿就这么了了！别耽误大家伙吃饭，散会！”
“哎！一大爷......”许大茂还有些不甘，可大冷天的四合院的人还没吃上饭。早已经坚持不住了，一听说散会都拎着板凳迫不及待的溜了。秦淮茹本来也还想说些什么到底是没开口，起身扶起地上还在叫唤的贾张氏。赔三块钱总比起赔五块钱要强，虽然说现在的她连三块钱都拿不出。
透过散开的人群她看了眼何雨柱，他站在那正跟一大爷小声说些什么，秦淮茹有些想上去跟他说说话，或者借点儿钱，但心底总有股羞耻感牵绊着她。今晚全院大会上她不自觉的看了何雨柱好几眼，好像要找一个依靠，可何雨柱根本没正眼看过她。
他是不是对棒梗失望了？是不是也看不起...她。
棒梗小当低着头站在秦淮茹身旁，小槐花拉拉秦淮茹的裤腿。
“妈，能回家了吗，槐花冷。”秦淮茹的眼泪就又流下来了。
“嗯，回家，槐花儿咱们先回家。”
许大茂一把拎起棒梗的领子，拦着她们不让走。
“秦淮茹，怎么的呀，赔我的鸡钱啊，还有我衣服！”
“许大茂咱们都是一个院儿的，衣服我现在就能给你补了，就是钱的事你宽容我两天行不行，我家里现在实在拿不出这三块钱。”
“不行！你没听见棒梗今天许大茂许大茂的叫吗？没有教养！他让我冲着他来，我现在就在这等着他呢。”
忍无可忍的娄晓娥踢了许大茂一脚，踢得他一个趔趄。
“哎，蛾子你踢我干什么呀？”
“得了你，你跟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什么呀？都是一个院儿的她们又跑不了。我饿了快回家给我做饭去。”娄晓娥捏着许大茂的耳朵回家了。
那边何雨柱拦住一大爷一大妈，跟他们说了一起吃饭的事儿。然后回到家里继续做菜。
秦淮茹回了家在贾张氏的唉声叹气下，终于还是下定决心找何雨柱借钱。她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进。”
“哎，秦姐来了。”
秦淮茹捏着衣角站在门口，何雨柱的屋里比他们家暖多了，一开门热气带着食物的香味一齐扑面而来。若是以前的秦淮茹就直接上去掀桌上的锅盖了。可现在她只是局促的站在门口。
“柱子，...我来是想跟你借点儿钱。”
秦淮茹吸了吸鼻子，她这时应该梨花带雨的跟傻柱哭诉她家有多难，她拉扯三个孩子有多么不容易。可此时在何雨柱的目光下，她无所适从。极大的难堪击溃了她。她甚至哭不出来，只能傻傻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何雨柱。仿佛这温暖的屋子是个梦幻之境，一旦沉溺就万劫不复。
“秦姐？”
“进来坐呀，你要借多少？我去给你拿钱。”
“我....我，”秦淮茹低下头，
“3块钱就行，你上回借的粮食还没吃完。只要挨到这个月发工资就没问题了。”
终于近乎机械般说出这句话，秦淮茹松了口气。
一鼓作气的，她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来。
“我表妹过几天要来我家，我想着到时候让你们见上一见。”
第15章 赔偿[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