掷壶就是投壶,就是拿没箭头的箭往壶瓶里投,谁投中的多谁赢。
这个周柄文可不在行,好在经过上一局,他身上衣服还有两三件,七个姑娘眼巴巴盯着周柄文,万一输了还怎么罚?
“我不会唱曲,又不会跳舞,怎么办啊?”
五片叶里的银叶忸怩半天,一只手捂着一只手举起,朝周柄文晃来晃去,意思是求求你了,饶了我吧。
周柄文其实早有主意,可看银叶这模样,顿时没了胃口,不罚肯定不行,罚了感觉自己吃亏呢。
“那你会什么?不会表演,总得会一样吧?”
银叶脸上的红晕突然越发鲜艳了,羞涩蔓延到身后颈间,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好意思垂下头。
“爷,我就会睡觉。”
噗!
周柄文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剩下几个姑娘斗得呵呵捂住肚子,全都不管不顾了。
哇,好一片春光灿烂啊!
周柄文欣赏一片春景,又开始想别的主意。
古月楼的这帮伶姐可都是开车的能手,不开则已,都不用挂档,直接踩油门,就能窜出二里地去,他得悠着点,省点子弹。
“除了睡觉,你还会啥?”
银叶咯咯咯直笑,“爷,你还想要啥,要吸管吗?”
没等周柄文反过味什么意思,几个姑娘更受不了,全都抱在一起,肆无忌惮的笑着。
周柄文一看,这可不行,古月楼是人家的主场,自己占不到便宜,必须得想别的招。
正在琢磨,抬头见一个伶姐手中端盆款款而来,有了主意。
第19章 投壶[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