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阳府镇抚司。
李敬站在白如镜的身后,仔细的打量着这栋通体漆黑的建筑。
在黑夜之中,两个昏黄的灯笼挂在门口,随着冷风晃晃悠悠,透着一股威严的肃杀。
没有牌匾,大门紧闭。
连守卫都没有一名。
也是,寻常人听到镇抚司的凶名就已经吓尿了裤子,这里又何须再多派几个守卫呢?
“院长,这里就是镇抚司?”
白如镜点了下头,说道:“如此阴森的所在,不是镇抚司又是何处?”
“嘿嘿,那我去砸门。”
李敬抽出了寒铁宝刀,这就要上前去踹门。
“呵呵,还是让老夫来吧。”
白如镜轻笑一声,长袖一挥,一道浩然正气直接轰在了镇抚司的大门之上。
纯白色的浩然正气在这漆黑的环境下是如此的醒目。
大门之上两个铜环“咣咣”作响,发出一阵哀嚎之声,就像是奏响了丧礼之音。
镇抚司大门推开。
一队人马鱼贯而出,将白如镜和李敬团团围住。
明晃晃的刀锋出鞘,尖利的弓弩上弦。
有一带队旗官举刀,怒吼道:“大胆,你们是何人,竟敢擅闯镇抚司!”
李敬将寒铁宝刀横握在胸前,眼睛紧紧的盯着对方。
白如镜面不改色,高声道:“朱云山,老夫来与你叙旧了!”
“大胆,老头子,你竟然直呼指挥使的名讳,活的不耐烦了吗?”
小旗官猛的冲了过来,手中刀刃奔着白如镜的头颅就砍了下去。
只见白如镜手指轻弹,一点黑芒激射而出,直接打在了旗官的口中。
“呃呃呃......”
旗官的脸顿时涨的通红,他慌忙捂住自己的喉咙,似是想要将口中之物逼出,却毫无办法。
徒劳的挣扎了几下之后,毙命。
刚刚那道黑芒是......棋子?
李敬看了眼白如镜,他一直与白院长在一起,并未看到他随身携带了棋子啊!
白如镜抬了抬手指,笑了笑,也没说什么。
包围他们的镇抚司差人,不约而同的后撤了一步。
对方随手就杀了一名旗官,那可是八品武夫啊!
这些人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上去也是个死。
白如镜轻声道:“老夫不想徒增杀戮,让朱云山出来吧!”
忽然,镇抚司内传出一阵狂笑之声。
“杀了人之后才说不想徒增杀戮?儒家书生,还是如此道貌岸然,惺惺作态!”
一道人影蓦然出现在镇抚司大门之上。
暗红色的劲装在整栋漆黑色建筑下显得杀气十足。
此人便是广阳府镇抚司指挥使朱云山。
白如镜看到他,笑道:“十七年了,没想到咱们会在这个地方相见......早知今日,当年真不该留你一命。”
朱云山冷笑道:“老头子,当年的仇,今日我就要与你清算一番。”
他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高声念道:“广阳书院白如镜与上京官员往来密切,操纵科举证据确凿,当诛之!”
这是镇抚司的海捕文书,上面扣上了红印。
不久前,因为追杀周陵的人始终没有回到百花楼,张平感觉不妙,赶紧将计划可能泄露的消息告诉了朱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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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以棋为阵[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