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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季白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却不是家里最受宠的孩子,他和三个哥哥常年被爹爹忽视,因为爹爹喜欢女儿,在别人家可能是儿子多了不值钱,在他爹这儿,儿子本身就不值钱。
      娘亲倒是能够做到一碗水端平,对待他们几个男孩子和对待姐姐都是一样的,所以才没给他们幼小的心灵造成伤害。
      不过他和三个哥哥都可以理解,所以他们完全没有因为爹爹过于偏袒四姐就有什么吃醋的表现,毕竟在他们心里,娘亲可比爹爹重要多了。
      就爹爹做的那些偏心眼儿的事儿,在不重视他的四个儿子眼里,都是幼稚的表现,他们是完全不屑一顾的状态。
      倒是娘亲的一举一动在他们四兄弟的眼中都是极为重要的,第二重要的就是四姐了,女孩子嘛,不仅爹爹要宠着,他们四个也会宠着,物以稀为贵。
      自记事开始,他的懂事程度就异于常人,在他眼中,那些小孩子的玩闹会显得很幼稚,娘亲说,自己这样是早熟的表现。
      早熟的他要比二哥三哥早入学一年,不过他虽然喜欢读书,却对科举做官不甚有兴趣,他觉得像爹爹那样教书就很好。
      “季白,你真的不去考今年的童生试吗?你现在的水平完全可以考中秀才。”问他话的是他的同窗谢钧。
      “我是不想去的,但我爹肯定不同意。”季白沉吟了一会儿再次开口,“不过只要我说服我娘,他也就没话说了。”
      “我觉得你要是不喜欢当官,可以走山长的路子,科举完了直接辞官就行了。”谢钧觉得以他的学问不去参加科举怪可惜的。
      “大可不必,我就不去和那些有青云之志的人抢夺状元之位了,考上了又不当官,怪恶心人的。”季白自信的说。
      “那有什么的,你能考上状元是你的本事,他们考不上是他们技不如人,谁又能保证你不去考,考中状元的就是那些憎恨你的人?”
      “不说那个,我心里有数,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你为什么不随着其他学生一起叫我爹院长,而是像其他书院似的称呼他山长呢?”
      “习惯了,一时半会儿还改不过来。”谢钧是半路来的,他以前就读的书院在南边儿,因为父亲来明阳府就职,他跟过来后就成了季白的同窗。
      他来的时间不长,还是习惯以前称呼书院山长的称呼,暂时改不过来。
      “原来如此,不过我一直不太明白,为什么别的书院都要管院长叫山长,明明他们的书院也不是坐落在山上的啊。”
      通读了典籍的季白当然是知道答案的,但他不想和谢钧继续讨论科举不科举的事,所以只能用已知的事转移话题。
      以自己对谢钧的了解,自己问了,他就一定会回答,而且会很快忘记之前他们谈论的事。
      “山长是历代读书人对书院讲学者的称谓,刚开始流传出来,是用来对山居讲学之人的敬称,到了前朝,只有书院里最德高望重的人才可以称呼山长。”
      “到了大源朝,这一称谓也没有太大的变动,所以我们都是称呼

番外 薛季白的挣扎[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