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安云躺在家养病的这段时间,安朵不得不把安云洗衣服做饭的活也接手了过来,每天都要去地下河那边。
一开始还是满腹怨言的,但是每次出门都能遇到出门挑水的夏二牛。
一来二去,俩人经常结伴而去就看对眼了。高调的俩人,很快就把处对象的消息,传遍了这一片地区。
这一天,夏二牛正在安二婶家给安朵下聘。
双方正在为彩礼钱争执不休。夏二牛的意思是老母亲看病吃药花了不少钱,给五两的彩礼意思一下就好了,而且番邦的彩礼水平就是四五两这样。
而安二婶的意思是自己养女儿养到这么大不容易,怎么说都要二十两。
最后,双方商量了一下,彩礼十两,但是两边的酒席都要夏二牛出钱。
夏二牛想趁着自己娘亲还在世,早点娶媳妇,好让自己老母亲安心的走,所以咬咬牙还是答应了。
夏二牛把给母亲打棺材的钱留了下来,那就还剩下三两银子,又去加工坊预支了三个月的工钱。再是找自己好几个工友凑了五两银子,又去找亲戚借了五两银子办酒席。
东拼西凑总算是把娶媳妇的钱凑齐了。
为了照顾夏二牛家的情况,俩人的婚礼办的很是匆忙,从认识到成亲就十来天的时间。
安二婶还特地给安宁家送了请帖,安宁按照大家随礼的水平,随了二十文钱。
安二婶看着礼单,忍不住吐槽道,“不是说番邦很富裕的吗,怎么随礼都这么少的啊,就几十文,看不起谁啊。
还有啊,这大哥大嫂也是的,安朵出嫁这么大的事情都不来一下,尽管不是亲的,但再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侄女啊,就派了安宁过来,她一个寡妇过来做什么,晦气。
你看看你看看,这个老王头,礼钱随的少,吃席的时候可是把他八个孙子孙女都带来了,加上他的老伴,他们家就坐了一桌了。
气死我了,还想着靠办酒席赚点菜钱的,什么人啊,哪里像我们以前,不随个几十一百两的都不好意思。”
安二婶对自己的嗓门似乎认知不清晰,自以为说话的声音很小,实际上,院子里吃酒的宾客听的一清二楚。
尤其是老王头,当下脸就黑了。
啪一下扔下来筷子,“走了,不吃了,虽然我们家比较穷,孩子也多,但是我们不受这口气。
孩子嘴馋很正常,最开心的就是过年和吃喜酒的时候了。要是真的嫌弃我们家孩子多,就不要请我们。”
说完带着自家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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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阴差阳错[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