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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南佳人再次恢复意识,薄白的眼皮轻微睁开时,看见外边儿已经微微亮了。
      天泛起浅淡的白,光线更偏近于一种昏蓝的色泽,清晨的空气里泛着没有散开的浓烈暧昧的气息。
      南佳人动了动身体,腰酸腿疼的,比起她吊一整晚的威亚还要劳累。
      然而,她意识才从半醒半混沌中恢复了过来,视线都还没聚拢,随意放在枕边的手本想揉一揉眼睛,手才刚刚抬起一点,就被攥住了。
      紧接着身上一沉,男人修长又温热的身躯压上来,褪去清冷冷淡,带丝丝欲色与喑哑,听来格外性感撩人的声音在南佳人耳边响起,“醒了?”
      “没有!”南佳人条件反射一般的回答,连忙闭上眼。
      盛承曜低眸,炙暗灼灼的视线落在女人白净娇媚的脸蛋上,骨节分明的长指慢条斯理的细细抚摸了几下。
      那样的摩挲与轻抚,带着怜爱的味道,有点痒。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南佳人忍不住皱了皱鼻子,她装睡闭着眼,鸦浓卷翘的睫羽却颤啊颤的。
      盛承曜喉骨微动,溢出一声轻笑,“……可爱。”
      她也不想被蛊惑的。
      可是他说她可爱耶。
      脸蛋蔓爬上一缕热烫的绯红,南佳人脚趾不禁微微蜷缩起来。
      很快,在她毫不设防的情况下,双腿被轻易分开。
      “不要……”南佳人紧闭的睫羽倏然惊讶地睁开,嘴里才说出一个字,他就已经闯了进来。
      被压在脸侧、枕上的手,慢慢变成十指紧扣的姿势。
      南佳人眼睫湿漉漉的,声音也染上了哭腔,“我好累……”
      她都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这么多精力的,精力充沛得仿佛不知餍足一般,明明昨晚一整夜都几乎没有停过,现在大清早的……又来。
      盛承曜边吻着她被泪珠打湿的睫羽与眉心,边哄着她道:“最后一次。”
      她抽泣着控诉,“你昨晚也是这么说的。”
      “乖,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
      结束后,南佳人哭得一塌糊涂,湿漉漉的眼睫在雪白的枕上划出一道道湿痕。
      漂亮的黑茶色卷发也凌乱的迤逦在枕头上边儿,美艳白净的脸蛋透出一抹明媚的潮红,配上略微红肿潋滟的唇瓣,整个人的面容构出一种落魄楚楚的风情。
      “怎么还在哭?”盛承曜把人抱到身上来,泛着薄汗的肌肤紧贴,他怜惜地一一吻掉女孩儿眼尾的泪珠儿,低哑的声音里藏着一抹餍足之意,慵懒道:“好了,别哭了,不是已经结束了么。”
      南佳人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娇软地蜷缩在男人怀里,哽咽中含着一缕缠绵,忍不住骂道:“你这个禽兽……”
      真该叫那些整天嚷嚷着她们家哥哥是禁欲清冷系高岭之花,不染女色的粉丝看看,他床上是个什么样子。
      盛承曜单手抚了抚她纤细的背脊,那两片薄白光裸的蝴蝶骨上纠缠了不少发丝贴在上边儿,淡淡哑哑地回道:“那也只对你一个人禽兽。”
      南佳人咬了他一口,顿时不想理他了。
      被男人抱在怀里,哄孩子般抚摸着长发与背,她困倦地闭阖上眼,反手环住盛承曜的腰。
      水墨兰庭卧室里的温度永远保持在26度上下,是人体感觉最舒服、适宜的状态。
      南佳人有些昏昏欲睡。
      不过,她突然想到什么,像是惊醒一般,睁开了眼。
      “怎么了?”盛承曜抚在她背后的手一顿。
      南佳人半撑起身体,莹白指尖落在盛承曜心口的刺青上,这个刺青

第99章 心口上的刺青[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