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无天日的暴室,乐之瑶昏昏沉沉蜷缩在地上,连续三天滴水未进。
那天司徒宇的眼神她忘不了,像噩梦一样,只要闭上眼就能看到,他会怎么处置她?
也许连尸体都找不到。
其实也没人在意她,即便是尸体。
所以根本不用担心。
如果能见枫哥哥一面就好,只能等她变成鬼魂再去看他吧。
再次睁开眼,肚子隐隐作痛。
她翻过身,一瞬间,面上表情凝固。
模模糊糊,前方的椅子上坐着个人。
少爷!
修长挺拔的身姿在黑暗中也看的清晰,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很好彰显他的贵族气质,骨节分明的钢琴手正拿着什么东西把玩着,但浑身散发的阴沉足以把整个屋子冻结成冰。
她本能地往后挪,防患天敌一样地盯着他。
这样更加激怒了男人,抬手让人开灯。强烈的光照刺的她眼睛睁不开,头发被薅起,脸仰成45度。
“好狠毒的女人!”低醇的声音原本应该悦耳,但听到乐之瑶耳里像是死亡的宣判。
她一直都在努力活着,即便没有尊严,即便没有自由,现在她或许要放弃。
但不甘心,颤颤巍巍地解释:“不是我,她自己推的。”
司徒宇温柔地笑了,淡淡地开口:“那么多人亲眼目睹,也包括我,告诉我该怎么相信你。她还在昏迷中,你最好祈祷她没事。”
乐之瑶沉默不语,她没有证据。
脸忽然抽地一疼,一沓纸片狠狠砸到她脸上,纷纷落地。
是照片,最上面的一张,一男一女正在热吻。
那天在莫家被奚禾强吻的。
“勾男人的本事手到擒来,还有谁?”
“我没有,是奚禾强迫的。”
像是听到笑话,司徒宇笑了,抚摸着她的头发:“嘴对嘴,舌头都伸进去了,你说没有?
监控我都调过,也查证过,怎么每次都那么完美在视觉盲区?
为了证明是假的,我拿刀对着他的脖子,让他否认。
你猜奚禾怎么说的?
他说你暗示他,撩他,他宁愿以死谢罪。
果然是玩物,你勾搭完他,又来魅惑我,不累吗?
我该相信你还是一起长大的兄弟?”
她无力解释,眼泪像断线的珍珠,滚落下来。
司徒宇又往她手里塞了什么东西,她抽泣着拿起来一看,胶囊?空了一大半的,不是她的。
没明白,懵懵地看着司徒宇,像是在等答案。
“不认识?”司徒宇贴心地翻转过来,指着上面微小的说明,“就这么不想给爷生孩子?你答应过我什么?”
生孩子?她是不想给他生,但没有吃过这种药,再次开口否认:“不是我的,我没吃过。”
司徒宇鼻子一阵酸涩,缓缓挨着她坐下,把她抱进怀里,眸中满是悲痛。
“告诉我该怎么相信你?药是在你的小盒子里找到的,那个房间除了我们,就只有打扫卫生的佣人能进去。
我全部查证过,甚至对他们用刑,以他们的家人威胁,测谎仪也用了,不是他们放的。”
乐之瑶没办法回答,小盒子加了锁,钥匙只有一把,在她手中。
她把头靠在他怀里,像极了平时:“我真的没有吃,不知道怎么来的。”
“八个月了,如果你没吃过药,孩子都快生下来了。”司徒宇嗤笑,“难道是爷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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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吓得自我罚站[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