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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重雪毫不知道自己的小心思已经被对方识破,兴奋的跑去收拾床。
      至于为啥是床,这大约是丧尸先生的小癖好?
      辛棉想不通,拧着眉头去洗了两个小杯子。
      他们临时住的这间小公寓之前似乎是间样板房,里头花里胡哨的,什么东西都有。
      这种房子大多拍过视频宣传过就不管了,白白让季重雪捡了漏。
      杯子小巧又漂亮,喝酒不大合适,倒更像是喝茶的。
      辛棉从空间里拿出一瓶酒,在两个小杯子里倒上一点,一转身,就看见季重雪老老实实的坐在那等着了。
      丧尸先生眼底细细碎碎的闪着光,像盛着满天星河。
      真的有那么期待喝酒吗?
      辛棉皱起眉头,居然觉得有些吃味,但还是把一浅杯的酒递到季重雪手里。
      自己则拿着酒杯和酒瓶席地坐在地毯上。
      季重雪看着自己腿边的人,感觉有些别扭,磨磨蹭蹭的也要坐到地上去。
      辛棉赶忙拉住他,“你老实在床上待着,地上凉。”
      这下不仅季重雪疑惑,连阿巴头顶也冒出了一串问号。
      它家主人……不是丧尸来着吗?怕个锤子冷???
      但季重雪没反驳。
      因为这个角度更能看到少年毛茸茸的脑袋,而且一伸手就能摸到。
      他看眼地上放着的陶瓷酒瓶,又闻了闻自己杯子里的,初步断定是烈酒。
      烈酒好啊,喝了烈酒小宠物晕的更快!
      季重雪看着拿着酒杯发呆的辛棉,有些急切的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头,“棉棉不喝?”
      他心里想着什么辛棉怎么可能不知道?但也无可奈何,谁让是自家丧尸呢。
      但是趁着他清醒的时候,得先谋取一些报酬才对。
      辛棉看向季重雪浅色的唇,目光不大自在的往下移,定格在对方秀气的喉结上。
      他悄悄吞咽了一下,轻声问道:“季哥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季重雪点头,十分坦然,“应该是叫季重雪。”
      阿巴:主人你怎么连自己名字都不确定啊啊啊啊啊摔!
      这样真的不会显得你很傻很好骗吗?
      辛棉点头,将这个名字在心里反复念了几遍,就像是激荡清凉的活水涌入他心中这潭死水,把一切都带活了起来。
      他终于察觉到一些苗头。
      最近那些奇怪的想法、奇怪的心情,似乎都是源于这个叫季重雪的丧尸。
      辛棉一时难以接受,慌乱的把酒杯抵到唇边,微倾酒杯,酒液顺着唇舌涌入喉咙,他被辣的一个激灵。
      季重雪眼见着对方脸突然变红,耳朵脖子也泛了粉。
      这……酒量也太差了吧?
      阿巴:「主人,不要因为他是一朵娇花就怜惜他,想做什么就赶快做——吱——」
      啊啊啊啊啊啊妈的小黑屋!我阿巴与你不共戴天!
      季重雪也没料到辛棉会突然扑上来,脑子里阿巴的声音也戛然而止,吓得他手里还没喝的酒差点洒出去。
      “季哥。”
      辛棉的声音好像带着小钩子,勾的人心尖微颤,发酥发麻。
      季重雪应了一声,茫然的眨了眨眼,伸手想推开他的肩膀。
      然而对方毫不配合,并且力气比他大了许多,一只手就能按住他两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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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穿成投喂大佬的小丧尸[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