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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季重雪把人丢到车上,冷着脸,“死了?”
      少年抹了一把鼻底的血,无力的仰头靠到后座上。
      “回家再打不好吗?刚刚多没面子。”
      声音虚的近乎听不清,语气倒是挺刚。
      季重雪没理他,面无表情的给他扯过安全带扣上。
      两人一路无话,直到进了自己家的小院。
      季重雪熄火下车开门把人扯进怀里,一气呵成。
      漂亮又混蛋的少年现在格外乖巧。
      就像喝酒的后遗症一样,被季重雪打过之后,他都会乖上那么几个小时。
      季重雪把一滩烂泥的臭小子丢到沙发上,然后去洗手。
      他端了一小盆水到沙发旁,浸湿了毛巾,拧得半干,然后直接糊到了臭小子脸上。
      明匪:窒息。
      这种妈妈的手法太让人感到窒息了。
      不过毛巾很快就被拿开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顿乱揉。
      明匪好不容易在夹缝中依稀吐出几个字,“教…授,你要是想让我死就直接动手吧,别整这些——唔!”
      毛巾再次重重地盖在那张漂亮的脸上。
      季重雪没说话,擦完这遍又去换水。
      好不容易喘过一口气的少年躺在沙发上,眼神微动,盯着他沉默又挺拔的背影。
      嘁……真的很生气啊?
      都这种时候了,居然还把他当成儿子养……
      他才不会道歉呢。
      额头上的血水流下来,他动了动眼睫,还是感觉黏糊的要命,索性直接闭上了眼。
      经过一轮又一轮的擦洗之后,季重雪拿来了家里常备着的药箱。
      季重雪的手法并不轻柔,而明匪也不叫痛,直到季重雪把一张小号无菌敷贴贴在他头上,对方才有反应。
      那双浅色的瞳仁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分辨他的怒气值。
      随后后一把抱住了他的腰,脸埋在他怀里。
      “教授,我错了。”
      这话说的很委屈,又很别扭。就像是勉为其难的应付一样。
      他还以为这个时候撒娇会有用。
      季重雪把人拉开,拆开两个创可贴,一个贴在对方鼻梁,一个贴在嘴角。
      这个手法实在粗糙又残暴,倒也多亏了明匪那张脸,前前后后贴了那么多东西倒也不至于难看。
      季重雪给他处理好后,冷着脸提起箱子,起身要走。
      明匪一惊,猛地起身拽住他的衣角。
      “教授?”
      道歉也不管用了吗?
      教授以前都没这样过,就算他做的再过分也……
      是因为许云楷?
      他在季重雪心里就那么特殊吗!
      早知道就该直接弄死!
      “喝水吗?”
      季重雪拿着玻璃水杯回头问。
      听见这句话,少年眼中阴郁顿散,直勾勾的盯着他,眼睛亮晶晶的,欢快道:“要!”
      教授理他了!
      季重雪倒了半杯水递给他,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
      明匪捧着水杯边喝边盯着他看,眼神灼热的要命。
      季重雪眉心也拧得极紧。
      “别盯着我看。”
      “嗯。”继续盯。
      “头转过去,好好喝水。”
      “嗯。”就不!
      季重雪无奈的看着他,“随便你。”
      他仰躺在沙发上,半阖着眼,浑身都是惰气,偏偏又清了宁静的像一滩池水,这时候大约就差一支烟了。
      怎么瞧着怎么勾人。
      怎么瞧着怎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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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不良的忏悔(番)[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