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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上这灼液浓稠色白,一瞧就健康的很,甚至能说是积攒了许久的,完全不像是所谓“不举”的样子。
      而且小小皇帝也很精神,几乎一碰到就高兴起来了,为何花公公要说陛下不举?
      白长灯敛下眼睫,拿出帕子仔细的擦手,动作慢极了。
      季重雪一直没有宠幸过任何一位妃子这件事他也是知道的,究竟是为何……
      巴贵妃?
      还是……宋风寒。
      唯有这二人与陛下最亲近,那贵妃自不必多说,整日吃睡玩乐,毫无形象,而且本就是陛下的妃子,陛下想如何都行……
      那便只能是那宋风寒。
      小皇帝喜欢男人。
      白长灯浅色的瞳仁忽的暗下去,盯住榻上少年帝王尚还泛红的脸,攥紧了手里的帕子。
      自己也是个男人,却也未曾见陛下有这般想法过……
      不可!
      一国之君怎可与男人厮混!传宗接代是为大事,不可,不可……
      “相父……”
      一声呓语打断了男人的思考,他微僵住身子,看向榻上的人。
      季重雪苦着脸,“别罚了!再罚……再罚我就让宋风寒把你……”
      白长灯沉下面色。
      最后几个字虽听不清,却也能决定这不是什么好话。
      那魅惑圣上的人果真就是宋风寒!
      看来他这个太尉的位置恐怕是不必再当了……
      ——
      晓光初显,四周勉强能分辨清楚人形。
      宫人已经拿着竹杆四处粘鸣蝉了,季重雪这个废物皇帝才刚醒。
      他在巨大的龙床上滚了几滚,才勉强睁开眼。
      “啊啊啊啊啊……我为什么要是个皇帝!我不想起不想起!困——”
      现在算起来也才四五点呢呜呜呜呜……
      花富贵带着几个宫人进来,便瞧见烂泥一般的小皇帝,老脸都丢光了。
      “皇上,该起身上朝了。”他提醒道。
      “不起……”季重雪有气无力。
      花富贵的菊花脸再次皱起来,长长白白的眉毛一颤一颤的。
      “皇上,丞相那边来催过了,说今日有要事。”
      榻上的少年帝王猛地坐起来,两个熊猫眼格外显眼,一下床就拽着小太监托盘里的龙袍往身上套,莽莽撞撞的活像是听见了恶鬼来的声音。
      “哎呦呦,小祖宗慢些!”花富贵心疼的把人扶着,心叹:小皇帝果然不举!
      看这幅体虚的模样,得让膳食殿那边弄些牛鞭虎鞭汤来喝了,补一补或许还有希望。
      花富贵一边给季重雪穿衣一边叨叨,“皇上,这大蓼就指望您开枝散叶了!您可得小心着身子!”
      季重雪:“?”
      你当我是啥?种马?
      “你可别,朕听富贵儿你这声音中气十足,也不大像是个太监,大蓼开枝散叶的事儿就交给你了!”季重雪慷慨道。
      花富贵脸一阵红一阵白的,给主子扣腰封的手都下了些劲道,泄愤似的。
      “皇上可别说这泼皮话,老奴还指望能当四朝元老呢!”
      季重雪:“???”
      他气的精神了,大袖一挥,“你咒朕死?来人啊!把花公公再拖出去阉三遍!!!”
      花富贵:“???”
      小主子你离不离谱!果真是我带过的历届最差的皇帝!
      文武重臣在朝堂上站了多时,才见着小皇帝从卷帘后出来,一个个勾着头你瞅瞅我瞧瞧,皆是叹气摇头。
      白长灯下首的御史大夫摸了把老胡须,一身粉袍格外扎眼,他是在场唯一有桌案的大臣。

4.啥?丞相不能进后宫的[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