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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重雪觉得自己这个皇帝当的废物极了,居然都没白长灯权利大!
      这老男人扛着他一出去就叫了马车,走到宫门口连停都不用停,直接就有人帮着开门让他进去了。
      朕的颜面何在?
      朕的脸面何存??
      这大蓼怕是要易主了!!!
      小皇帝内心慷慨激昂、重拳出击,表面上却唯唯诺诺、可可怜怜,被扔到寝宫床上连声都不敢吭一声。
      花富贵担忧的站在门外,也不敢吭声。
      这羡渔帝好歹是自己唯一一个看着长大的皇帝,白丞相虽是先皇挚友,却是朝臣,难免会有异心,这万一要把小皇帝弄死了可怎么好?
      白长灯却只是盯着季重雪看,并没有任何动作。
      四下无声,静得人心慌。
      许久,身姿昕长的男人转过身,对门外的花公公道:“关门,落锁,明日不早朝。”
      不止是季重雪,花富贵也吓了一跳,“丞相,这不合规矩……国事为重啊!”
      “你也回去歇着吧,陛下由本官照看便是。”白长灯道。
      眼神锋利若刀刃,刀刀刺在花富贵心上,他看向白长灯身后的羡渔帝,抹了把心酸的老泪。
      陛下都吓得缩到墙角去了!
      瞧瞧那小脸,白的呦……
      花富贵止不住的心疼,却又不得不听白长灯的话关门,落锁前,他又朝门里头道:“丞相若是要罚陛下,门旁的五花琉璃花瓶里就插着一个鸡毛掸子,您可别动刀枪啊!”
      季重雪惊恐的抱紧了自己金灿灿的大龙被子:花富贵你没有心!!!
      眼见白长灯一步步走过来,季重雪十分没有骨气的闭上眼,只求白长灯不要打自己一直打到早朝,打到半夜也就解气了吧?!
      脚踝被一只灼人的大手拽住,猛地往前拖拽过去。
      季重雪差点叫出声,嘴就已经被堵上……被堵上???
      他睁开眼,瞧见面前近在咫尺的脸时,心猛地一沉,慌张的将人推开。
      小皇帝泪眼汪汪的捂住嘴,“你亲我!”
      这分明是一声控诉,在白长灯耳朵里却成了一声请求。
      他俯身,一手牵制住季重雪的两只手腕,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脖颈往前推,嘴唇再次压上去。
      季重雪的惊恐不亚于上次被宋风寒发现自己和白长灯躺在了一张床上。
      明明回来之前才说过君臣不能不过伦理纲常,现在自己去明知故犯!
      白长灯这老男人一定是鬼上身了!
      季重雪抬腿,猛地朝白长灯膝盖踹了一脚,后者微微踉跄了一下,位置却没太大的变化。
      只知道吃吃喝喝睡睡不锻炼的痛!
      阿巴呢?阿巴!这有小受要强暴朕!!!
      白长灯按住他脖子的手松开,移到这粉衣的领口,这衣裳本就宽松放荡,他近乎毫无阻碍的将手探进了对方里衣内。
      胸口仿佛被烧到,又痛又麻,季重雪像一条刚上岸的鱼一样扑腾起来,情急之下,他咬上眼前这狗男人的嘴唇。
      后者微微顿了一下,终于放开他。
      白长灯将小皇帝的两只手分开按在这龙床上,声音暗哑,“陛下有色心没色胆?现在才开始怕?”
    

16.啥?丞相不能进后宫的[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