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做这个,不能做那个的。所以趁着今天举行宫宴,所有人都忙的没空管他的时候,他就偷偷溜了出来,享受着难得的清净。
谢岩心情很好地一边走一边哼着小调,顾若离因为这突然传来的声音而睁开眼看向声源处,一下便看到了正走过来的谢岩。
“呀!”一声惊叫传来,得意忘形的谢岩一下子被石子绊倒在地,疼的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看着谢岩几乎要皱成包子的脸,顾若离“啧”了一声:“真蠢。”
谢岩正疼的厉害,突然听到有人骂自己,也顾不上看自己的伤口,立马就炸毛了:“谁!谁敢骂本皇子!”
看着坐在路上,明明疼的泪眼汪汪,却非要故作凶狠的某只,顾若离没有回答,而是从假山上跳了下来,走到谢岩身边,蹲下身去查看谢岩受伤的那只腿。
还没等顾若离碰到谢岩,谢岩便迅速收回腿,一脸紧张和防备地看着顾若离:“你、你要干什么?”
顾若离没搭理谢岩,直接把他的腿拽过来扣住,卷起他的裤管,露出他受伤的膝盖。
谢岩见顾若离忽视了他的问话,还强制地按住他的腿,有些不高兴:“喂!你到底是谁,竟敢对本皇子不敬!”
顾若离皱眉:“吵死了。”
虽然顾若离只是语气很平静地表达了她的感受,谢岩却感到了委屈:明明就是这个人先嘲笑我,还按着我,对我不敬。他竟然嫌我吵!从来都没有人嫌我吵过,要不是我想知道他想干什么,我才不和他说话呢!
顾若离没看到谢岩脸上的委屈,也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她只是一只手按着谢岩的腿,用另一只手打开了腰间挂着的袋子,从里面拿出一个东西,一下子塞进了谢岩的嘴里。
谢岩猝不及防地被塞了一个东西在嘴里,一下子愣住了,直到感觉到嘴里的丝丝甜意,这才反应过来,傻愣愣地开口:“这是什么?好好吃!”
顾若离一边从袋子里取出伤药和纱布为谢岩包扎,一边头也不抬地回答:“梨膏糖。”
看着面前神色认真地为他包扎伤口的人,谢岩心里突然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然后像是被蛊惑了一般,直直地盯着顾若离看。
等谢岩回神,这才发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随身带着这些东西?”
顾若离:“习武之人,练功时难免会受伤,伤药自然要随身携带。而且,我有一个像你这么蠢的妹妹,每次走路都会被绊倒,每次摔倒了都哭着要我抱,还必须吃一块梨膏糖才肯让我为她包扎。”
谢岩听顾若离拿他和她的妹妹相比,有些不开心:“……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顾若离:“哦。”
谢岩被顾若离的一个“哦”噎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顾若离也没再说话,就那么沉默地为谢岩包扎好,然后起身:“宫宴快开始了,我该走了,你也快回去吧。”顾若离说完,不等谢岩再说什么,直接转身就走。
臣要篡位,皇上为夫(1)[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