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然后?”冥斯眉梢挑起:“打得过就上,打不过就撤!”
牧河迅速退到一边,整个人像是被抽了骨头一样软绵绵的。
“那如果打不过,也逃不了呢?”辛飞问。
冥斯唇角上扬:“那就示人以弱。”
“求饶?”辛菲冷哼一声。
这就是战斗方式?
这家伙到底在给他们浇灌什么软骨头思想。
“错错错。”冥斯再次摇了摇指头:“示人以弱,伺机而动,一击必中。”
“你的意思是,故意求饶,再找机会反击杀了对方?”
“你要是这么理解的话,也可以。”冥斯点点头。
“好卑鄙。”牧河小声吐槽:“不过就算卑鄙,也卑鄙的很有风范。”
窝在他头顶的花非花打了个哈欠:“主人,不要自欺欺人了,承认吧,你被你师父的话蹂躏到了心脏。”
牧河揪住花非花,扯弄着它的毛发:“你不说话没人会把你当作哑巴!”
花非花张口咬住牧河的脑袋:“不要以为你是主人,我就不敢咬你!”
“啊——”牧河吃痛地叫嚷着:“你这家伙想造反吗?”
于是,牧河与花非花在院子里你追我赶的跑来跑去,好不热闹。
冥斯也装作没看见也没听见,而是继续说自己的理论:“有俯视万物的力量自然是好,但是在你没有成为那样的存在时,还没有必要博上性命!”随即,他取消了笑嘻嘻的模样,表情又正经起来:“只有活着,才有资格说变强!”
“跪着活下去,还不如站着去死!”辛菲撩拨着头发,语气冷冷,态度冷冷,甚至连动作都带着几分鄙夷和不屑。
她实在无法苟同冥斯的理论。
“师父,今天的一番话,徒弟我受益颇深。”辛菲刻意加重了“受益”二字,以示讽刺:“没事的话,我要先行告辞了!”
冥斯也没阻拦,而是饶有兴趣地看着辛菲远去的背影。
好一个“跪着活下去,还不如站着去死”!可是,弱者在强者面前,有时候连怎么死何时死的权利都没有!!
“哎,小弟,别走,师父他还有重要的事情……”牧河见辛菲要走,赶紧去喊。
冥斯将手中的杏花枝射了出去,横在牧河的唇边,让他没办法说话。
“让她走!”冥斯淡淡道:“既然她这么自信,为师也确实没什么好说的,明天的比试,她的生死,一切都听天由命!”
晚上的时候,辛菲刚脱下衣服准备睡觉的时候,屋外有影子闪过。
她本能地穿好衣服沉声呵斥:“谁?”
然而却没有回答。
她迅速起身,很谨慎地开门,外面黑漆漆的一片。
“小家伙,是我呢!”屋顶传来了宛如天籁般的声音。
一抬头,便看到了穿着一身青色长衫的轻羽坐在屋顶,两只不同颜色的异瞳折射着异样的华彩。
辛菲脸色一沉,但还是点足飞掠上去:“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啊。”轻羽贫嘴:“你想我了没?”
“我问你——”辛菲直直地盯着他:“你和冥斯是什么关系?”
“这个嘛……”轻羽手指敲着腮:“很难说清。”
辛菲白了他一眼:“你和他有书信往来?”
“是啊!”轻羽伸手拉着辛菲的手,将她拥入怀里,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我在信中说,让他收你和牧河以及辛飞做徒弟,为了防止他认不出来,我特地把你们三个的相貌都画出来了!”
难道当时冥斯出来解围,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为什么当时你要把牧河和辛飞列入收徒的范围之内?”辛菲不爽地问。
当时她为了收徒的事情找冥斯谈判,结果被无情地拒绝了,一想到这件事,她就觉得脸上无光。
轻羽笑盈盈地说:“啊,我看牧河和辛飞主动和你组队,帮你还人情咯。”
“那还是真谢谢你的好意了!”辛菲重重强调了“好意”这个词。
轻羽瞅着她的脸,捏着她下巴的手指移到了她的腰间:“怎么,听你的语气,似乎不高兴?”
“他为什么要听你的,你们只是书信往来而已。”辛菲推开轻羽,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轻羽拉了一下衣摆:“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你是不是冥斯?”辛菲幽幽地问。
“你觉得我们像吗?”轻羽反问。
“装扮很像。”辛菲盯着他腰间的宫羽流苏和笛子。
“除此之外呢?”
辛菲冷着脸:“腹黑的功夫一流,不过他更难缠一些。”当然,调戏人的手法和轻羽也很类似,但这点她绝对不会说出来。
“还有,他和我一样,都看上你了对不对?”轻羽鼓着嘴巴,连连叹气:“唉唉唉,本来我想亲自收你当徒弟的,真伤感!”轻羽托着下巴:“一想到那晚他调戏你,我就……吃醋。”
说着,他又伸手,将她揽在怀里,快速地俯身,在她的唇瓣上吻了一下,还不忘伸出舌头舔一口。
吻完之后,他的脸上溢出了得意的神色。
“哈哈,他可没吻过你,也没看过你的……”轻羽的目光一路下滑,落在了辛菲的胸口上,那妖异的双瞳,流泻出不怀好意的光芒。
第40章 激将法[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