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踏。
一阵由远及近的马蹄声传来,守在百草居门口的黑甲士兵目光齐刷刷全都聚集了过去。
“是莫公子,他怎么过来了。”门口有人看清了来人,口中嘀咕着。
“吁~。”
来人正是莫楚河,勒缰停马。
“莫公子,你怎么来了?”那名认出莫楚河的士兵上前帮忙牵马,恭敬的问道。
“裴叔可还在里面?”莫楚河顺势下马,问向身旁这名兵丁。
“裴大人回营布防去了,这边只留了一队人帮忙看护。”
“听说昏迷的人有些醒了,可是真的?”莫楚河有点焦急而又充满期待的问道。
他怎能不急,早上回来他爹还是好好的,可就上午处理了一些公务后,忽然就昏倒了。
找来郎中看了,并没瞧出个什么情况。莫楚河联想起送回来的那些剿匪士兵,也是类似情况,心中大惊。经多方打听才知道那些士兵被安置在这,而且已有人苏醒,所以他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具体我不清楚,不过确实有挺多兄弟好了,莫公子您还是自己进去看看吧。”
这名小兵只是负责院外看护,并没进去过,里面发生的一些事,他们也全然不知。他们知道的也就是不少送来的兄弟伤已经好了,其他未醒同伴情况不得而知。
“嗯,那我自己进去看看。”
莫楚河进入院中时,院中已经没有担架和伤员了,剩下的十几人已经安排到其他空置房间去了。
“乐天,你怎么在这?”
莫楚河刚进门就见到张逸尘手里拿着几把油灯从正厅出来,看样子是要去偏房。
听到这充满惊喜的声音,张逸尘转过身发现竟是莫楚河喊住了他。
“荆涛?”
……
屋内,莫楚河给忙碌的张逸尘打着下手,经过张逸尘的讲述,莫楚河大概也清楚了这边的情况。同时对自己父亲的病情更加担忧起来了,什么魂飞魄散,什么煞气绕体,听着就很吓人。
“乐天,你跟我去看下我父亲吧,他回来后突然昏倒了,我怕他也如这些士兵一般。”
“什么。你父亲也昏迷了?”张逸尘也吃了一惊。
“嗯,今天上午的事。”
“听说你们这次也是去剿匪的,怎么都搞成这样了,那边的水匪什么情况。”
能使出摄魂夺魄的手段,情况不妙啊,张逸尘甚至觉得跟郁可卿他们有关,毕竟他感觉郁可卿他们好像也在图谋着什么。
“是的,前天从龙虎山回来,我跟父亲顺道去了趟鄱阳湖,因为军中急报,剿匪军遭受奇袭,粮草被敌寇焚毁,所以我们就去看了下,到达那边后,发现已无再战之力,而且诡异之事频出,经父亲和裴叔商量,剿匪军先行退守。”
“事不宜迟,我先去看看你父亲具体情况。”
通过莫楚河的解释,张逸尘倒是觉得奇怪,怎么当时在鄱阳湖都没事,回到家后反而出事了,只能先去莫府看看再说。
“逸尘,你先去吧,这边已经基本稳住了,交给我和小小就行。”燕九道刚也在旁边听到了张逸尘和莫楚河的谈话,现在他身体还有点虚,只能留下来照看百草居了。
“嗯,燕兄,就交给你了,至于你的病情,之前说的时候是有所保留的,其实排尽你体内蛊毒方法还有几种,也有比较温和的,但治疗周期长,估计要大半个月,所以给你开了剂猛药,经昨天一天的上吐下泻,应该已将虫卵排尽杀死了,这几天,好生休养就行,不用吃药了。”张逸尘还是将之前坑燕九道的事说了出来。
“你,算你狠,这件事不记仇,哼哼。”
燕九道听张逸尘这么一说,半天没说出话来,不带这么玩的呀,那上吐下泻的滋味他可记忆犹新。
现在他才知道还有比较温和的方法,差点气急暴跳。但后面又听说用温和方法治疗要大半个月,他也觉得时间有点长了。光想着自己体内有那恶心虫卵他就心里发毛,长痛不如短痛,有快速治疗的方法,他自己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快速治疗方法,至于这次被张逸尘坑,他也只得认了。
跟苏小小交代了一些事后,张逸尘和莫楚河来到院门口。那名护卫士兵见莫楚河出来,猜出莫公子这是要走了,赶紧牵过他的马。
“荆涛,你是骑马来的?”张逸尘脸色有点尴尬地说道。
“是啊,来时比较急,就骑马过来,这有什么吗?”莫楚河心中略感奇怪,骑马来有问题?
“额,那个,那个我怎么跟你一起走?”
张逸尘可不想青天白日的跟莫楚河共乘一匹马,想想那画面,他抱着莫楚河或者莫楚河抱着他,一起策马长街。额,画面太美,不敢看,不敢看。
“因为这个呀,我倒以为有何事,找黑甲大哥借匹不就行了。”说着莫楚河唤来那名士兵,让他去牵了一匹军马过来。
看着牵过来的高头大马,张逸尘的嘴角抽了抽,接过缰绳,愣了愣。
莫楚河见张逸尘没上马,好像猜到什么,疑惑问道:
“乐天,你该不会是不懂得骑马吧?”
可不是嘛,莫大少爷被你发现了,就是因为不懂骑马我来豫章一路来可没少吃亏。张逸尘心中一阵无语。
“那个,应该也不难吧。”虽然尴尬,但张逸尘也并没正面回到莫楚河,而是直接单脚踩上马镫,手拉马鞍,提力横跨而起,一个起身直接坐上了马鞍。
见到这一幕的莫楚河真想夸一声漂亮。
确实张逸尘这一手玩得是行云流水,动作潇洒至极。没骑过马,但他见过别人骑,依葫芦画瓢,加上自己的武功底子,上个马还是轻轻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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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高洁染病事有疑 莫府蹊跷断难明[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