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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刀刃机关[1/2页]

擎羊凶煞 柳明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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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化妆室的灯光全部暗了下来,旬凝荫的脸上出现了一片红光。
      “怎么了,旬小姐?”
      室外有人问道。
      “没......没事。”
      旬凝荫立刻反应过来,她的双手颤抖着将柜子关上。
      化妆室的门被打开,门外一丝光线照进室内。
      “怎么了?”
      “没事。”
      进来的人是刚才那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他是位导演,名字叫郭句袭。
      “你没事就好。”
      郭句袭的声音忽然变低,他用脚把门带上,随后慢慢地走向旬凝荫。
      手不自觉地放在了旬凝荫的头上,他把身子靠向旬凝荫。
      一人站着摸着对方的头,一人坐在椅子上,头靠着对方的身体。
      化妆室内正好光线昏暗,似乎充满了暧昧的气息。
      “导演,到时间了。”
      绿布,拍摄,收音自然是拍电影不可或缺的。
      当然还有演员。
      “1234567......”
      旬凝荫的眼睛里似乎饱含了感情,否则她也不会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搂着前面的男人,说着她自己的台词,脸上的表情很是痛苦,她死死抓着男人的衣服,嗓子几乎以吼叫的方式把台词念出来。
      “123!123!1234567!”
      她声嘶力竭地喊着,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爱情”的感染力过于强大,那男人竟然也跟着哭了。
      陈念就在导演身后,他看着面前那两人,站在绿布前,口中喊着“123”的两人,他一皱眉。
      突然,他发现男人竟从腰间掏出一把枪,这把枪浑身漆黑,枪头正对准旬凝荫。
      这还是段苦情戏!
      感叹一声,耳边响起一阵清脆的声响。
      “砰!”
      一声炸响,陈念的心一惊,瞳孔放大,他睁着眼睛呆呆地站在原地,他的脸上一脸不敢相信。
      “傻子!”
      旁边有人看他这副表情,轻蔑地笑了一声。
      鲜血,从旬凝荫的腹部喷溅而出,一股温暖的感觉在男人的手背上传开,染红了罗裙,染红了男人手中的枪。
      也染红了旬凝荫的心。
      “咔!”
      郭句袭大喊一声,立马站起身,脸上挂着笑容并鼓起了掌。
      “旬小姐不愧是国际巨星,演技真好!”
      旬凝荫依旧跪在地上,双手抱着她面前的男人,她的表情也和陈念一样,一脸不敢置信。
      这是把真枪!
      陈念清楚地记得,在那一晚,雷雨交加,方月欣向影武士开枪,那枪声正是刚才男人开枪的声音。
      “旬小姐!旬小姐!”
      陈念立刻扑身上前,他依稀看到周围有人用智障的眼神看着他。
      “傻子吧这人!他不会真以为那是真枪吧?”
      “喂!陈念你干嘛?”
      邱淮想拦住陈念。
      陈念冲到旬凝荫身前,他没有着急去动旬凝荫,而是先观察了她身前的男人。
      他的表情和旬凝荫的表情截然不同,他目无表情,甚至是多了一份呆滞的感觉,只是拿着枪的手在微微颤抖着,也不知是害怕还是什么。
      “旬小姐,你怎么了?赶紧来人!”
      有人发现了不对劲,急忙招手让人报警。
      “怎么了?”
      郭句袭一脸慌张,他是导演,如果出了什么事他也需要为此负责。
      “靠!赶紧报警!”
      “滚开!”
      郭句袭看到陈念蹲在一旁,一手把他推开。
      陈念被这一下推倒在了地上,但他没有追究,反而是在心中思考着什么。
      他是谁?为什么有枪?为什么要杀旬凝荫?
      重点是,他为什么没有灵魂!
      他是副躯壳,没有灵魂的躯壳!
      五池警局。
      “那张人皮是谁的?”
      陈念、邱淮、刘智超、方月欣和雷阳飚围着一张桌子。
      四人看着方月欣,似乎想在方月欣的身上发现什么一样。
      被他们这样盯着,方月欣缓缓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没验出来?”
      刘智超追问道。
      “没,我们只可以肯定那张是人皮,但我们试过很多方法,都验不出来dna,包括人皮上的鲜血,也没验出来。”
      “那个男人呢?他什么来历?”
      陈念一直对那个拿枪的男人念念不忘,他总觉得这个男人身上藏着许多秘密。
      不仅仅是因为他没有灵魂。
      还是因为人皮是在他脸上撕下来的。
      是硬生生从他的脸上撕下来的。
      “他名叫冯英,是这部剧的男主。”
      “剧名是什么?”
      “《消失的人皮》。”
      “什么?”
      听到剧名,屋内的人都吃了一惊。
      现在可不是“消失的人皮”,而是突如其来的人皮。
      那张查不出dna的人皮被塑料袋包裹着,静静地躺在众人围住的桌子上。
      人皮。
      他回来了。
      房门被打开,一阵泡面的香味从房间里扑向他的鼻子。
      这种“香味”对于他来说可是反胃一般的难受。
      他已经忍受这种味道忍受了一辈子。
      他渴望过上正常的日子,不求日薪308万,他也不求有自己的事业,他只求能住上自己的房子,每天都不愁吃喝,他也想有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他没有雄心,他也不敢有。
      因为他知道,雄心,并不能改变他现在的一切,他只是想要一个平凡的日子罢了。
      \t但他做不到。
      因为他有病!
      他抓了抓他的腿,站起身来,跺了跺脚。
      今天的风很大,从窗外吹进屋里,将屋内不少东西都吹动了。
      包括地上三两片反光的“鱼鳞”,被风缓缓吹到了沙发下。
      “救命啊!”
      旬凝荫的声音早已沙哑,她的双手被捆在身后,只有双脚可以活动。
      但她早已经没有了起身走动的意念,她瘫坐在地上无力地呻吟着。
      这是一间幽闭的房间。
      只有房间中央有一盏灯,不过这盏灯不是普通的灯,而是一只警示灯,一只在一闪一闪的红色警示灯。
      “旬凝荫!”
      一声金属质感的暴喝声从房间四面八方传来,这一下俨然震碎了旬凝荫的耳膜。
      “看到角落那把刀吗?想解放你的双手吗?啊哈哈......不用看了,你手上的是铁链。”
      旬凝荫听到这话,浑身一哆嗦,她惊恐地看向角落。
      一把刀,一把锋利的刀在警示灯的闪烁下,刀刃上竟不断反射出点点寒光。
      “你是谁?你是谁!”
      旬凝荫接近疯狂,从未受过如此对待的她现在十分地无助,甚至觉得有些崩溃。
      “我是谁?这不像大明星能问出来的问题啊!”
      话音刚落,房间里传来了一阵水声,旬凝荫闻到了一股恶臭的味道,这就像是十几年没洗的袜子丢进了臭水沟一样。
      “哗啦!”
      就在房间的一面墙上,有一个窟窿,窟窿里泵出了一条水柱。
      在这间昏暗的的房间里,红警示灯的闪烁将水柱染得血红,就像一道血柱在冲向旬凝荫一样。
      “怎么办?怎么办?”
      眼睁睁看着水面不断往上升,自己的小腿已经被打湿。
      她大口喘气,扫视了一圈房间,发现有一面墙上挂着一把梯子。
      而梯子的尽头便是正在不断冒出水的窟窿。
      来不及了!
      双腿缓缓地向梯子走去。
      梯子旁,是一把锋利的刀。
      但更像是一个机关。
      将身子旋转,被拷在身后的手搭在了刀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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