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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画,你睡得着吗?”
      春画依偎在安鹊的怀里,一直发抖。
      安鹊被关进来的时候身上只穿着锻炼时所穿的那一身浅紫色棉布薄衣,现在也冷得直哆嗦。
      安鹊对春画说道:“不要睡了,容易风寒。”
      说完把春画扶了起来:“我们动一动就暖和了,你跟着我。”
      只见安鹊开始原地小跑,春画不明所以,但还是跟着做了。
      “来!我们绕着屋子跑。”
      安鹊拉起春画的手,小碎步跑了起来。
      “一二一二一二一……”
      安鹊小声喊着口号,好像这样跑着不那么无聊。
      春画跟着跑了一会儿,身上热了起来,寒意一驱而散。
      安鹊怕跑久了出汗,待会儿更冷,于是停了下来。
      “春画,你跟着我做一些动作,保持身上的热度。”
      春画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安鹊很可靠。
      “预备动作,原地踏步走。”
      安鹊在前面踏步,春画在后面跟着学。
      “第一个动作,伸展运动。”
      “第二个动作,扩胸运动。”
      ……
      夜风透过窗户缝儿钻进屋内,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安鹊一边带春画做着第八套广播体操,一边复盘今日发生的事儿。
      大夫人一早就出门应酬了,她在屋里闲着没事,便去了疱屋给婶子们帮忙。
      昨晚她洗澡的时候是自己洗的,没有让春画帮忙,她用皂角粉的时候是正常的,没有发现异物。
      要么是埋的太深,要么就是今日才放的。
      一套广播体操做完,安鹊问道:“春画,你今夜服侍大夫人沐浴之时,是怎么发现那东西的,一摸就摸到了吗?”
      春画语气中还带有一丝害怕:“我手刚一伸进去,就觉得不对劲儿,那东西就埋在皂角粉表层。”
      “嗯,昨夜我沐浴的时候没有发现异物,沐浴完把水倒了就将大夫人的屋子上了锁,期间也没人来过,那就说明是今日才放的。”
      春画点了点头,赞同安鹊的看法:“应该就是今日,我拿出来的时候那东西被布包着,布上的血还有些发粘,应该是刚放不久。”
      安鹊继续问道:“我一早便出去了,不知道都有谁来过,你今日一直在大夫人房里吗?有没有出去过?”
      春画摇了摇头:“我一直在大夫人房内收拾,未曾出去过。”
      刚说完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一般:“不过……晌午那会儿孙嬷嬷来找过我。”
      听到孙嬷嬷这三个字,安鹊心中警铃大作,她直觉这事儿与她有关,“孙嬷嬷来找你做什么?”
      “她把我叫到她的厢房里,让我帮她绣了两针花样子。”
      “意思是,你去她厢房的那段儿时间不在屋里?”
      “是,但是在孙嬷嬷的厢房里可以看到有没有人进出大夫人的屋子,我绣花样子的时候时不时看两眼外面,没见到有人进来。”
      安鹊若有所思:“这就奇了怪了……她平日里找你绣过花样子吗?”
      春画:“不曾找过我,孙嬷嬷平日里最不喜欢年轻些的丫头,见了我们定要挑出些刺儿来,所以我们都不太与她多接触,她也不愿与我们说话。”
      安鹊“为何偏偏今日来找你,这应该不是巧合。”
   

第26章 衣食[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