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嬷嬷被押了过来。
“大人,冤枉啊大人,老奴什么都不知道啊!”
石章被吵的头疼,开口道:“只是叫你来问一些话,你不必惊慌。”
孙嬷嬷这才冷静下来。
“大人要问什么话?”
石章:“昨日你可曾把春画叫入厢房之中?”
孙嬷嬷:“是,老奴要绣个花样子,但是老眼昏花绣不好,便请了春画姑娘来帮我。”
石章:“这段时间你可曾见有人进出大夫人的屋子?”
“老奴不曾见有人进出。”
石章又问道春画:“你可曾见有人出入?”
春画:“也不曾。”
石章说道:“孙嬷嬷住在西厢房,透过门窗可将院内一览无余,既然孙嬷嬷和春画都不曾见有人进来,那定是内部人所为。”
安鹊不置可否:“大人可否请孙嬷嬷把那花样子拿过来?”
石章有些疑惑:“我们现在正调查是何人在大夫人屋内放了东西,要那花样子作甚?”
安鹊:“大人看了便知。”
石章:“那好,孙嬷嬷你去将昨日绣的花样子拿来。”
“这有何拿不得的。”
说完孙嬷嬷便回了厢房将绣着花样的绷子取了来。
绷子上是绣了一半的牡丹花。
安鹊将绷子接过,拿到了春画面前:“春画姐姐,你绣的是哪部分?”
春画指着绷子说道:“我绣了这几瓣儿花。”
“用了多长时间?”
春画想了想,说道:“大概半个时辰。”
安鹊点了点头,又将绷子拿给石章看:“大人,您看这绷子上的花儿,春画姑娘绣的是这一部分,用了大概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若是有人不经过厢房,而是从墙外翻进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是安鹊的猜测,东西不可能凭空出现在大夫人屋里,定有人放进去,而只有春画去孙嬷嬷厢房中绣花时是外人进入的可乘之机。
既然未见有人从正门而入,那就一定是从别处进了屋内。
孙嬷嬷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就算有人从别处进来,也不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和春画姑娘虽在绣花,但也时时刻刻操心着院子里的动静,唯恐有人来了不知道,我看安鹊姑娘是想尽办法把事情推脱给别人啊,我就请春画姑娘来绣了个花,这也有错?”
安鹊冷哼一声:“有没有错不知道,但您往常并不怎么与春画姑娘打交道,偏偏昨日叫了春画帮你的忙,而晚上就在浴房发现了那东西,不是太过巧合了吗?”
孙嬷嬷急道:“你血口喷人!那借肉借阳明显就是你做的事,你怕事情败露便污蔑我一个老婆子!我跟随了大夫人这么多年,对大夫人忠心耿耿,怎么会做这样的事?要怀疑也该怀疑你们这些才进府里的丫头片子,不知根不知底的,难保心里有什么想法……”
孙嬷嬷的音调很高,石章感觉脑子里嗡嗡作响,于是打断了她,说道:“我作为县尉,查案是我的本职,不管是你还是安鹊春画,本官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绣花的这段时间有没有人来,我带人去查看一番便知。”
安鹊:“大人
第28章 孙嬷嬷[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