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此话的地点,正是卢一仁在刑部的书房,而此时,还有一些官员和军士都在屋内,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郎天行,虽然不知道他为何口出狂言,但是人心难测,多少都会猜测郎天行话中的真假成分。
卢一仁顿时火气,强压怒意,喝道:“你们都出去吧,这里没你们的事了。”
此话一出,卢一仁就有些后悔了,虽然他必须要这么做,以免更多的人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毕竟,他可不能封住郎天行的嘴。但是却用错了修辞,这样难免会让一些人,相信了郎天行的话。
但话已出口,已是覆水难收。见所有人还是一副进退两难的样子,卢一仁用力的咳嗽一声,这才让下属军士赶忙退出了他的书房。
这个失误,卢一仁当然要算在郎天行头上。前有宠子被打,后又自己被算计,此次又是明目张胆的挑衅,还第一时间就给自己来了个下马威,卢一仁怎能不气。
书房中之声他们三人时,郎天行笑道:“难道卢大人不请我喝杯茶吗?”
卢一仁压住心中怒火,很是没好气的说道:“刑部不比郎府,没有什么可招待郎驸马的,如今屋内只有三人,郎驸马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下官还有诸多公务,不便多留驸马爷。”
郎天行也不着急,既然卢一仁不招待,他便自顾自的坐了下来,而身边的李信,则是很自觉的站到郎天行身后,眼神微眯,专注的盯视着卢一仁的一举一动。
郎天行犹如回家一般的伸了一个懒腰,随意的说道:“卢大人还没有回答郎某刚才的问题呢。”
卢一仁眼神微凝,冷笑道:“我还真不知道,驸马爷是这么诙谐之人,我一任刑部尚书,如今又削了权。一不是兵部,二来又没有自己的私军,谈何起兵。而且卢某向来恪尽职守,并无反意,又为何要造反呢?”
郎天行微微一笑道:“卢大人真是忠君爱国啊。可是我怎么听说,卢大人正在与镇南军中一些将官通信,而信的内容吗,郎某最近眼神欠佳,还是卢大人念来听听吧。”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而书信之上,分明还有些血印。郎天行单手一甩,书信犹如暗标一般飞向卢一仁。卢一仁也是眼疾手快,一把就抓在手中。
但是并没有直接打开,而是拍在了桌面上,仿佛完全不懂的问道:“郎驸马这是何意,你不会是来刑部,就让卢某给你读一封不知道从哪得来的书信吧。那请恕卢某皇命在身,没有空闲做这等无稽之事。”
郎天行微微一笑道:“那就算了,卢大人留着慢慢看,不过信封虽然是正本,可是里面的信,却是郎某人临摹拓写的,字迹有些潦草,卢大人勿怪。”
说罢,起身挥了挥手,李信授意,再次看了卢一仁一眼,跟着郎天行的步伐,果断离开了卢一仁的书房。
背后传来卢一仁明显有些愤恨的声音:“驸马爷慢走,下官恕不远送。”
郎天行的目的已然达到,自然就是回府等待卢一仁的‘报复。李信则是非常的困惑,路上犹豫了好多次,等到了郎府,终于忍不住问道:“大哥,为什么要故意惹怒他呢,既然有证据,交到皇帝那里岂不是更好,也省的还要提防他做出什么恶毒的事。”
郎天行笑道:“你觉得仅凭一封信,就能扳倒一位国舅爷吗?而且如今我这么做,只是告诉他,我已经对他宣战了。万不得已前提下,他也绝对不会亲自对我不利。必然是要牵连到更多人。这么一来,双方对抗越久,越会暴露自己的关联人员,你觉得我们是攻破一个,再费力的去找下一个好,还是都让他们浮出水面,一网打尽的好。”
李信恍然大悟,但还是担忧的说道:“可是对抗的人越多,我们岂不是更会腹背受敌。”
郎天行回答道:“虽然看似我如今投效了太子,但是很多时候,太子也并不是我们的全部力量,要想大胜仗,当然不能全靠计谋,稳定的兵力才是王道,所谓的一力降十会,就是这个道理,所以,卢一仁想要让我消失,就需要时间去谋划,而我们,正好可以趁这个时间,扩大自己的势力。”
李信不解的问道:“难道城外的郎家军还不够吗?那可是五千多人啊。”
郎天行无奈的苦笑道:“傻小子,先不说五千人算不算多。单是比起京都守卫的各个布防,就根本不够看的。而如今,我们需要的是真正的个体力量,比如像小玖那样的谋士,还有像你一样的高手,才是我们最需要的。人多,有时候并不一定有用。”
李信点点头,像是明白了一般,急忙开口道:“那大哥的意思,是已经有目标了?”
郎天行欣慰的拍拍他的肩膀,说道:“聪明。确实是有些想法了。”
李信继续追问道:“是谁?在京都吗?我们要怎么说服他加入到我们的阵营啊?”
郎天行无奈的摇摇头道:“不要这么急吗,明日,我就带你去见他,但是先说好了,你今天一定要养足精神,明日可是要看你的本事了。”
李信喜笑颜开,夸张的问道:“是要比武吗?太好了,我的银枪都快生锈了。终于可以
第六十三章:惹怒卢一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