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世为恶,怎能不战。一语道出郎天行的决心。要说谁最明白他的心意,当之恩玖莫属了。坚定的点头,眼神中尽是决然。
二人入屋,不知说了什么。郎天行即可备马,又离开了郎府,直奔东宫而去。
太子早已收到了郎天行去卢府的消息,欣赏着面前的一副美人图,很是淡然的对楚南说:“他应该很快就会来我这里了,不过我倒是不知道,是来怪罪,还是来献策。”
楚南稍作思考,回答道:“殿下真的相信郎驸马,会为您出谋划策?我总是觉得他并不可尽信,还是要留些警惕。”
太子笑道:“这些我自有打算。这样,你即可派人,将牢中的黎商处决掉,要做成是意外,不能留下任何痕迹。”
楚南疑惑的问道:“殿下这是何意,他一个废人,如今只不过是在等死,万一让陛下知道,岂不是徒增烦恼。”
太子有些不悦,怒斥道:“我做事还用你来教吗?”
楚南顿时躬身行礼,连忙回道:“是属下多嘴了,这就去办。”说着,倒退而出。
不多时,下人来报,郎天行求见。太子微微一笑,让传召他进来。
郎天行虽然有些踟蹰,但还是微微行礼道:“参见太子殿下。”
太子挥挥手,下人宫女纷纷褪去。看郎天行的脸色,便知道出了事,太子赶忙问道:“出了什么事,你会如此慌乱。以往可不会这般啊。”
郎天行有些无奈似的叹了口气道:“殿下,昨日之事您应该都听说了,今日我也是刚从卢一仁那里侥幸离开。他们当真是胆大妄为,视殿下您为无物。竟然主动拉拢与我,但我并未答应,随后便要取我性命,好在我逃离的及时,卢府之外,人多眼杂,才躲过一劫。”
太子愕然,毕竟他得到的消息中,只说郎天行备了礼物,进到卢府,许久后径直而出。毕竟卢一仁不是庸人,不会让太子的势力,渗透到他的府中。赶忙说道:“这大胆的卢一仁,竟然这般愚蠢。我以为他殿上构陷你,又主动撤案,是为了牵制你二人之间的关系,难道他不知道,在他的府中对你不利,等同于把自己推上逆鳞台吗?详细说说,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让他甘愿冒如此大的风险,也要对你不利。”
郎天行甚至有些悲愤的说道:“我以为这卢一仁是成大事不拘小节的枭雄,可没曾想到,他竟然是护子之魔。之所以不惜一切要对我不利,竟然是因为他那愚钝的儿子。我一到卢府,他就急不可耐的唤出早已埋伏好的家奴府兵,只说要为他那儿子讨个公道。殿下是知道的,那日我教训了他那不成器的儿子卢直。但是毕竟没有下重手,可谁知卢一仁却说,卢直身受重伤,且再不能人道,还说什么卢家几代单传,必要与我不死不休。好在我身边亲卫相护,才安然离开。不过这之后,恐怕是更加的难上加难了。”
郎天行的话,并不是他凭空杜撰的,尽管在卢府之中根本没有出现过他所说的这些情境,但是这却是四皇子信中的一部分。
太子怒急道:“好一个愚蠢的卢一仁,真是太不把本太子放在眼中了。这样,你即刻随我去见父皇,必要治他一个谋害当朝驸马的死罪。”
郎天行赶忙阻拦道:“殿下,我知道您是为我担忧,但是我二人刚刚在陛下面前闹成那样,此时又毫无证据,这般前去,不光是不能令陛下相信,反而会事得其反,我想,这也是卢一仁的精明之处。”
太子愤然止步,大声喝道:“那就任凭他们如此猖狂?要不然,我即刻调兵包围他那府宅,他要不认罪,就平了他的尚书府。”
郎天行略带委屈的说道:“殿下莫急,我既然来找您,就是有办法应对。不过需要殿下的配合。”
太子更是气愤,道:“那你不早说。敢动你,就是再
第六十七章:下作的阴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