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得罪了。”
此话一出,身后镖局的镖师们,同样纷纷抽出长刀,用枪的长枪斜指,大有一声令下就决然动手的气势。
张无量吓的不自觉的后退一步,而卢一仁虽然鄙视的瞥了他一眼,还是开口道:“郎驸马别忘了,鸾国可是有国法的,你这般行为,别说太子保不了你,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视国法于无物。我最后劝你一次,别做蠢事,灾民,自有他们的命数,生死,都是注定的。你也不想想,他们之所以到这里,就是上天要惩罚他们,难不成,你连上天都要忤逆?”
郎天行扬首大笑,仿佛卢一仁的话,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开口道:“上天?上天就可以随意剥夺他人性命?要是这样,忤逆又如何,天道不公,我自反之。”
卢一仁顿时装出一副惊骇的样子道:“哎呀呀,那这么说,陛下不开仓,你就要造反吗?你还真是孝顺啊。”
郎天行不为所动,眼神阴冷的看着装腔作势,小人得志一般的卢一仁。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卢大人,还真是牙尖嘴利啊。不知道一会你的脖子,会不会同样坚硬。”
郎天行已然是不能再等了,这边的动静一起,各部就算不愿借兵,也必然要有所行动,待到重兵合围,那自己这些人,都将有来无回了。他倒是自认可以全身而退,但是他不能让这些跟着他为民请愿的义士们白白送死。
卢一仁显然是想拖延下去,但是人都有脾气,他本来就恨极了郎天行,要不是四皇子有意拉拢,他恨不得将郎天行碎尸万段。此时郎天行的话,更是激怒了他,眼神变得阴冷,手也不自觉的握上了腰间的长剑,冷哼一声道:“那就是说,郎驸马想试一试了,那好,那就如了你的愿,来人,将这帮贼子给我拿下,顽抗者,格杀勿论。”
话音一落,军士轰然而起,郎天行也知道此事必然要武力解决了,当先而出,一脚踢飞冲在最前的军士,手持大刀,踏前两步,一个跃起,毫无保留的一刀批下,直奔卢一仁而去。
而在他身后,显然是以李家父子最为神武,两杆银枪齐出,一点留手的意思都没有,只是一个照面,就洞穿了多人的胸膛。
户部的官员早在卢一仁一声令下之时就赶忙跑进了院中,也不顾什么身份了,毕竟对于他们来说,命才是最重要的。
卢一仁眼见大刀离自己越来越近,那势大力沉的架势,是绝对不能硬挡的,赶忙飞身后退,大刀落空,一刀劈在了地上,顿时,地面砖块碎裂崩飞,可见这一刀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卢一仁真的怒了,他没想到郎天行会这般果决。抽出长剑,挺身而上,毕竟是战场的老手,他自然明白,与长兵器比试,决不能远离,反而要打贴身战,毕竟远距离的比试,长兵器是占尽了优势的。
但是他却很奇怪,在他的认知中,郎天行是不会用如此笨拙的大刀的。可是交上手,卢一仁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看似笨拙的大刀,在郎天行的手中竟然武的虎虎生风,毫无破绽。心中暗凛,这必然是一种不传的功法秘技。
来不及感叹,退意油然而生,离得最近的军士这才赶到,让卢一仁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借机看向郎天行身后的战场,顿时更是惊讶莫名。
他们这边可是足有近二百的军士,但是明显就是出于下风。尤其是穿插于其中的两杆银枪,毫无留手之意,每每出手,都有军士非死即残,再无战力。
卢一仁有些后悔,要是再拖上一拖,也不会如此被动。而很快,他的担忧直接变成了欣喜,因为远处,密密麻麻的军士如同洪水一般的涌来,是他们的援兵到了。
放声大笑的同时,一个疏忽,没有躲过郎天行飞来的一脚,顿时被踢飞而出,直接摔进了大仓的院中,喉咙一涌,顿时喷出一口老血。
逼退围攻而来的军士,郎天行借机向后看去,同样看到了涌来的大军,不禁心中焦急之意更盛,连忙向前踏进,擒贼先擒王,他必须要快速拿下卢一仁,甚至是不知道跑哪去了的户部尚书,这样起码能给己方争取机会。
卢一仁怎么会随了他的愿,不知从何处,突兀的出现两名黑衣人,而这两人,直接就挡住了郎天行前行的道路。郎天行怒急,大刀挥舞而出,只是一个照面,就让他看出了这二人并非凡手。
而在他看不见的院外,也同样出现了多名黑衣人,而他们的目标,就是恩玖和李家父子。
郎天行此时已是怒气攻心,但奈何这二人却是难缠的很,一人手持铁索,一人双手短刀,就算在武林中,也是个中好手。要不是郎天行已经初步掌握了家传刀法,还真不一定能战平这二人。越是焦急,反而破绽越多,一不留神,手臂便被划伤,而抵挡一人的同时,铁索又结结实实的打中了自己腰间最柔软的位置。撕心裂肺的痛顿时传遍全身,横挥大刀,逼退二人,才终于有了一丝缓和的机会。
卢一仁捂着胸口,在一旁得意的大笑道:“大势已去了,郎天行,你还不束手就擒。再顽抗还有什么意义,为了那些草莽之人,难道还要搭上自己的命。虽然你如今依旧是死罪难逃,不过毕竟是皇亲,陛下会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的。”
郎天行恶狠狠的看着卢一仁,而院外,打斗之声更甚,可见支援的大军已经赶到,就算不去看,郎天行也知道外面镖局的人,定然是死伤惨重。
一股极度的恨意涌上心头,郎天行恨不得立刻将卢一仁扒皮抽筋。但是两个黑衣人眼神冰冷,虽然没有着急动手,却还是死死的盯着郎天行的一举一动。
第六十九章:强攻国库[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