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又有什么好处?既然你与四皇子选择了叛逃,走就是了,难道不怕留在这林中,被皇卫军发现,将你们诛杀?”
卢一仁笑道:“你倒是看得通透,不错,我是要走的,不过在走之前,还是要解决一些必要的事,比如说让你留在这里,与这山林相伴。就像你父亲那样,死了,也找不到真正的凶手。我不怕你不来,就算没有那小子,你也一定会来的,毕竟,如今只有我和四皇子,知道杀你父亲的真凶,而且还有证据。”
郎天行反而笑了,笑的是那么爽朗,道:“你是说太子?尽管那日你们并没有把全部的证据拿出来,但是对我来说,已经够了。真的是太子的话,你觉得我还需要什么证据,通过皇帝来制裁太子吗?为父报仇,天经地义,又在乎如何报仇。那么前提就是,你证据再多,我也不相信你们,我只相信自己掌握的。你想留住我,可以,不过总是要先让我见见我兄弟吧。”
卢一仁眼神微凝,淡然道:“人就在这,既然没什么可说的了,那么就留下吧,我也懒得跟你废话了。”
说着,黑衣人中顿时推出一个除了腿,都被绑了个结实的吴念。见到郎天行,吴念赶忙喝道:“少帅,快走,不用管我,十八年后,还是一条汉子。是我办事不利,被他们抓到把柄,你快走啊,快走!”
喊声越到最后,就越是声嘶力竭。吴念生怕郎天行为了他,不顾一切的拼杀,毕竟他是看到的,这周围早就布置了无数的伏兵。
郎天行顿时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说道:“既然是兄弟,就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人固有一死,但是要死得其所,就算今天我死了,为兄弟,值得。不像某些人,只为那虚无缥缈的权力和欲望,那样就算死了,也没人会记得。”
卢一仁被郎天行气笑了,笑的甚是张狂,道:“让人记住又有何用?十年,二十年?之后还不是一个笑话。你倒是清高,但是你也别忘了,你手上也有鲜血,难不成,被你杀的人,都该死吗?”
郎天行正色道:“是非对错,自有后人来评判,既然你们已然是执迷不悟,那么就动手吧,附近的人,蹲久了,恐怕也会疲倦吧。”
卢一仁面色狰狞,此时的他,唯一想要的就是让郎天行死,自然不会再顾忌许多,赫然下令道:“好,全体听令,将这三人千刀万剐,决不可让其逃脱。”
说罢,自己却是向后退去,而身边的黑衣人,也顾不上吴念了,直接向郎天行三人冲去。而当卢一仁退到吴念身旁时,自袖中抽出一把短刀,直接架在了吴念的脖子上,他不得不防,万一有人冲上来,还可以用吴念挡一挡。
除了黑衣人,四周的草丛、树后,纷纷冲出无数的身影,他们的目标,自然是郎天行三人。
不过令人奇怪的是,三人仿若未觉,李信的长枪已然搭在肩上,而付之年更是简单,双手环抱胸前,双锤依旧在身后腰间挂着,竟然连拿都不去拿。
就在这些身影有些奇怪的间隙,一只羽箭赫然落在冲在最前面的黑衣人胸口之上,顿时让他前冲的身体戛然而止,不可置信的看着胸口的羽箭,缓缓的倒了下去。
其他人也赶忙停下身子,可羽箭并没有给他们反应过来的机会,无数的羽箭犹如雨点一般,从四面八方而来,目标,全都是那些要攻击郎天行三人的众人。
卢一仁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些羽箭,很快就放倒了一大半的人,顿时拉着吴念,向后退去,直靠在一颗大树,才慌乱的向四周张望。
郎天行的声音适时的响起道:“早就告诉过你,直接走了多好,非要留在这里。”
反应过来的黑衣人和没有倒下的那些杀手慌乱的抵挡着仿佛不会停息的羽箭,本来的百人之众,只是这片刻的功夫,就只剩下数十人,而当他们好不容易挡住了最后一波羽箭,慌忙向四周望去时,李信和付之年终于动了。
付之年的大锤,可不是他们想挡就能挡得住的。只一个照面,就有两人倒飞而出,直撞到大树,才死寂一般的停了下来。
李信可没有管这边,他的目标,是卢一仁,长枪直插而出,快若奔马,形似游蛇,只是这一个前冲的动作,期间就换了数个方位,让人防不胜防。
卢一仁赶忙将吴念挡在身前,但是却没有想到,这么一挡,反而让他的身侧出现了破绽,一只羽箭快速飞来,直接射中了卢一仁的大腿。
瞬息的剧痛让他一把推开吴念,不过此时他的短刀还在吴念的脖子上,只差一丝,就可以切断吴念的喉咙。
千钧一发之际,李信的长枪也到了,枪尖险之又险的碰触到了刀刃,让其偏移了半分。也就是这半分,刀刃只是在吴念的脖子上,划出了一条浅浅的伤痕。
长枪随即而上,只差卢一仁用刀的手腕。卢一仁也不是毫无还手之力的人,顿时惊醒,赶忙放弃吴念,反向转身,躲到大树的一侧。
管不了那许多,也根本无心在意伤痛,随即就是一个翻滚,毫不犹豫的就像树林深处逃去。
【作者题外话】:因疫情原因,不能及时更新,笔者抢下一些时间,快速更了一章,望大家见谅。
第九十三章:针对性戒备[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