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繁文缛节。
一点也不似山上的日子轻松自在,好像又回到了现代,同样的夹缝里求生存。
老妈带着她改嫁富豪,却成亲便携款跑了,若不是她年龄尚小,嘴又乖巧,哪里还能活到现在,许是一早就被扔福利院了。
出神间身边飞过一个影子,跃到池子中间,足尖轻点又回到了她身边,回来时手上还多了一只盛开的荷花:“给。”
颜笙看清楚了来人,青衣束发,一双蓝眸,竟就是她刚刚所想之人。
对他一番操作莫名其妙质问道:“你摘它干什么。”
:“我见你一直盯着他,我以为你喜欢它。”
颜笙对着这个非黑即白的辩论没好气的笑了:“我没盯着他,再说我就算喜欢他,也没必要为了自己一己私欲就剥夺它的生命呀,那不是真的喜欢。”
颜笙说还不过瘾,还戳了戳他的手臂,反应过来瞬间捂着自己的嘴巴,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它教育并且戳了瑞王。
怎么办不会一气之下拉出去斩了吧。
面前的少女张牙舞爪,龇牙咧嘴像极了他小时候养的猫,那个唯一陪伴他的温暖,却被另一个刁蛮的女孩以喜爱之名抢走,直到摔死。
见楚南浔不说话只直直的盯着她,以为他生气了,或者动怒了,
讨好的接过荷花:“好好看我好喜欢,瑞王好棒。”
楚南浔与她并肩坐了下来:“敷衍。”
颜笙欲哭无泪,干脆破罐子破摔,她好歹是将军女儿,总不能因为一句顶嘴就凌迟处死吧。
:“王爷了不起啊,这么霸道,摘了花不许我说,还说人家敷衍。”颜笙噘着小嘴,两只脚一荡一荡的控诉着她的委屈。
不知为何一直提醒自己要尊礼守法,在没有弄清楚状况之前一定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但在这个大家眼中危险不祥的人面前却格外的放松。
楚南浔喜欢看她张牙舞爪,无拘无束的样子,是他在别人身上看不到的活力,连带着看的人心情好像也好了些
:“你叫什么名字。”
对他的充耳不闻很是受挫,也不敢造次,还是老老实实道:“颜笙。”
:“小笙儿。”
三个字在楚南浔嘴中辗转,听得颜笙一阵鸡皮疙瘩,叫她笙儿的居多,叫她小笙儿,这还是头一遭,像对待一个小猫小狗一样。
他盯着她水汪汪的眼睛,揉了揉她的头发:“娘亲说过,手镯是要给未来妻子的。”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听的柳笙莫名其妙,回过神来那人已经走了老远。
来不及细想,春生便急忙忙的寻来:“小姐你怎么在这儿啊,夫人寻了你半天了。”
又回到了宴会上,开过晚宴,一一的送走了客人,柳笙可算是累瘫。
回到晴雪轩,不是春生拽着他洗漱,她就想这么合衣睡了。
躺在床上却又清醒起来,脑子里浮现的都是白天那双盯着自己的蓝色眼眸,想着想着便又沉沉的睡去。
第十章 设宴[2/2页]